怀疑。
在国内，不时就有人在头条上写着在妙瓦底或者是缅北遭受的经过。先前他都有点不相信，可来了妙瓦底才知道，那确实是他们的亲身经历。
既然程姐做出了决定，陈五哥也不勉强。不过，他要帮着程姐在公司彻底站稳了脚跟，这样才能安心离开，也算是对程姐的回报。
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把给吴美凤通风报信的人给找出来。
其实这事儿也不难，吴美凤的电话里有那个人的信息。直接抓起来处理掉，省事还快捷。
可程姐却说不着急，吴美凤在公司干了好多年，搞不好内线不止这一个。想要彻底都给找出来，就必须用上一点儿手段，同时也算是敲山震虎，让其他人都铁了心跟着她。
于是程姐就安排大柱去给各组传话，明天要宣布她担任公司督查的事儿。虽然是自己给自己封的，可这也叫逼宫。到时候即便是老板来了，也没法子撤换。
程姐说，这就叫既成事实。
毕竟，到时候大家都接受了她的身份，老板也不好硬生生给撤换，那样容易引起内乱。在妙瓦底这地方开公司，为的就是诈骗嘎腰子赚外快，一旦是发生内乱，必定影响赚大钱。
再着，程姐也让大柱公开传话下去，说是明天大会还要揪出给吴美凤通风报信的人。识相的，今儿就主动站出来承认错误，否则明天可就大难临头。
不过这法儿好像不灵，一直到了晚上，各组都没有动静。
倒是大柱来找陈五哥，提起要喝酒的事情。他要是不提这茬儿，陈五哥倒是忘记了。
于是陈五哥就和大柱从公司出来，去了阿红小酒馆。
一回生两回熟，老板阿红见了陈五哥，比接待大柱还热情，直接就把两个人让进了雅间。
大柱很大方，直接要了六个菜，两瓶白酒，看的陈五哥就有点心惊肉跳。
自己酒量好是没错，可一人一瓶，这场面还是多少有点儿夸张。
“大柱，你这是要把我灌趴下？”
“不不不，五哥，我可听说了你的酒量。要是把你灌趴下，那我就得钻进桌子底下。”
“不过，我想跟你说点心里话。喝多点，唠的也实在。”
陈五哥一直都觉得，这大柱心眼不坏。在公司里，虽然跟着程姐喝五吆六，却很少对猪仔下死手。就凭着这一点，陪他喝一点也应该。
可这一喝，两个人可就开了闸。
大柱竟然也天生是个酒蒙子，两人很快就一人喝了半瓶。虽然话多起来，但却并没有醉。
不过继续喝，大柱的情绪就上来了，拉着陈五哥的手，一口一个五哥五哥叫着，激动的时候竟然开始落泪。
大柱说，他是湖州人，不过家里是农村，四年前跑来妙瓦底。
为什么来了这鬼地方呢，很简单，杀人了。
说到杀人，大柱一拳头就砸在饭桌上，说到现在也没有后悔杀了那个王八蛋。
据他说，那个王八蛋叫刘三，他们一个村儿的。大柱读书少，这样的情况，在乡下结婚就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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