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而损耗的精神力。
“诶,意外之喜~”
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晚上,酒馆的客人陆续散去,许诺叫醒还在外面睡觉的范老童生。
“我不会又睡了一下午吧?”范老童生征询的看着许诺。
许诺点了点头:“反正酒馆也没什么大事,范叔您年纪大了,休息好了就行。”
范老童生无奈摇了摇头,拄着拐杖回家去了。
狗蛋已经跟范老童生提了好多次了,想让他退了休,安心在家颐养天年,但是他还是觉得每天来酒馆更让他安心。
狗蛋也没强求,由他去了。
许诺悄悄的跟着范老童生,直到看着他安全到家,这才返回了酒馆,这老家伙自尊心很强,一点也不服老,所以每天也不让人接,也不让人送,最近这段时间,许诺每天这样,默默的看着他回家。
半个月之后,到了九月初,邢捕快来到酒馆,在外墙上贴了张告示。
如今正是秋闱之际,酒馆里有不少文人墨客。
“老邢,京城又传来了什么消息?”有熟客问道。
邢捕快走进酒馆,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上面刚传来律令,定儒教为咱们大虞国的国教,所有大虞国子民,务必尊儒尚儒敬儒,有敢违抗律令者,严惩不贷!”
“什么儒教,怎么从来没听说过?”一众文人墨客面面相觑,他们听说过道教,听说过佛教,还从未听说过儒教。
一听说律令下来,范老童生顿时不困了:“那儒教乃是东土新兴的大教,如今在东土非常盛行,万岁爷不远万里远渡东土,为咱们大虞国请来了儒教的高人…”
深知范老童生和当今圣上关系的邢捕快倒是并不意外,他补充道:“听上面说儒教的高人也能像仙人一样飞天遁地,甚至还能用诗词文赋对敌杀人!”
“诗词文赋还能杀人?”一众文人墨客面面相觑。
邢捕快嘿嘿一笑:“听说从东土来的许姓高人已经被陛下册封为国师,那新任国师为了服众,当场在皇宫大内表演了一手绝活,你们猜怎么着…”
邢捕快似在故意吊人胃口,搞的一众文人墨客心痒无比:“老邢,别卖关子,快说,那国师表演了什么绝活。”
邢捕快咕咚咕咚灌了几口酒:“那国师命人弄来一盆兰花,兰花,大家都知道几月开花吧?”他扫了眼四周。
满座的文人墨客谁不知道兰花的花期在一到三月。
邢捕快眸中闪烁着不可思议:“听说那国师冲着兰花念了一首诗,花开醉不休,花谢莫深愁,纵使花常在,东风也白头,她念完这首诗,只见那兰花竟然反季开花了!”
“真的假的?”一众文人墨客无不是瞪圆了双眼,如果儒教真的如此厉害,那对他们这些文人墨客来说,岂不是天大的利好!
众人聊着聊着,一天又过去了。
到了夜深人静时分,许诺盘膝坐在床上,他对于儒教的修行同样生出了几分向往。
“大郎哥~”许诺正准备修炼极乐宝鉴,就听卧室的门被人推开,然后一道娇小的身影跐溜钻到了他的被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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