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说。
沐阳三人走过来,都说没有其他可疑人出入青云峰,他们也检查了三个人的房间,没有找到盛放神味汤的毒瓶。
“沐阳大哥,你去问问,田水灵有没有把水打漏在地。”离歌问又赶急说,“不,把那三个人,隔在一间房,再问田水灵,看三人有什么变化。我们挨个使用审问之术。”
离歌问与柳木香同时拿住谭缇左右手脉搏,沐阳在外间,把田水灵从藏书室到后厨再去大堂,最后回藏书室的经历,再问一遍。最后又问田水灵,有没有把水打漏在地。
“有,我当时感觉有点急,心里有点激动,想到有很多符可以卖给王云师弟,就急了一点。”
离歌问与柳木香对视一眼,就换了另一个,再重复一次,直到把三人都试了一遍。
“这个审问之术,真的能审出谁是凶手?”鱼闭月好奇的问道。
“这可不是万能的,这只是一种约定成俗的一种经验,通过心律变化,来断定一个人当时,听到这个消息后的反应。若是凶手,心跳会突然加速。”离歌问说,“那个谭缇有说谎的可能。她一直说从未离开过房间,有可能是谎话。”
“也就是说能证明她是在说谎,但是不能证明她就是凶手。”鱼闭月说。
“捉拿凶手,是要证据的,谎言只能是加重嫌疑的一种可能。”
就是在众人感到陷入僵局时,习平易回房,小心抽开屉子里的暗格,放在里面的药瓶没有了。他大惊失色,赶紧走了出去。
谭缇心神不安的坐在床上打坐,习平易推开进去,把谭缇吓得倒在一边。
“易哥,你吓着我了?”
“真的是你干的?”习平易说。
“是我接到蒙面的人信,我才这么干的,他说不干,下次的解药就没有了,易哥,你是知道的,那个月蚀毒,太难受了。”谭缇快要哭出来了。
“快去自首,还来得及,那个王云没有死。”
“他没有死,就是我死,月蚀毒太难受了,我真的受够了。”
“我们找伊掌门,那个柳木香就是柳家的人,是五毒神教的后裔,她说不定有办法。”
“她若真的有办法,早就给你把冰毒解了,就是解不了,才没有了消息。”
“可是这样是瞒不下去,你也看到这山上的动静的,那个离歌问带了一帮人过来,非要查到不可。你拖得越久,你最后受的处罚也会越重,是我害了你,把你留在山上,我会替你抵过的。”
谭缇哭着脸说来,“是我下的毒,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是有人逼我这么干的。”
离歌问说,“什么人逼你?”
谭缇把袖子卷起,“这是月蚀,每逢初一就会发作,全身寒冷刺骨。三年前,有一个蒙面人到青云峰上,把我打伤,就给我下了此毒。”
“月蚀之毒,算是奇毒中的一种,能上排行榜,很难解。”柳木香说。
“那个蒙面人,三年来只是向我询问符术,让我传他符术功法,谁知今日突然传信过来,让我杀王云。我还是第一次见他,我真的是被那个月蚀害的。”
“他传信让你动手,你就起了歹心,神味汤是怎么来的?”离歌问说。
在一旁的习平易向离歌问跪下,“神味汤是别人给我的,让我杀伊绿川的。”
离歌问没有想到这个事变得这么复杂,他理了一下头绪,“你们的关系很亲密?”
“谭缇是我的小师妹,我很早就加入了伊家,在外历练遇到了谭师妹,就邀她同我一起管理青云峰,很多事,我们没有密秘。”
“有人让你杀绿川伯的事,先不谈,先把谭缇下毒一事理清。”离歌问说,“那位蒙面只说让你杀王云,没说其他的。”
“没有。”谭缇回答。
离歌问想到,谭缇是知道习平易手中的毒药,就取过来用,是神不知鬼不觉,用其他的方式,在自家峰上杀人,都会留下痕迹,“你没有查过这个蒙面人?”
“有三年之久,怎么可能没查,联合易哥,就是查不出来。”
“月蚀之毒,每到初一就会发作,他要送来解药,有太多次机会了。”鱼闭月说。
“可是他并不是每到初一才来送解药,他要么提前一天,也有两天,也有半个月,有的甚至是两个月的解药一起送过来。”
“他向你问符术,都学了什么?”沐阳说。
“我都有记录,他从最开始问了什么,到上次过来。我都记下了。”谭缇取出一本书,习平易把书接过,递给离歌问,是沐阳接过。
“真的是反向查过,什么时候来送药,都记录的清清楚楚。”沐阳说。
“他上次给你送药是什么时候?”离歌问说。
“半个月前。”
“半个月前,伊邪云已经下令,不得随意出入山峰。不是就很容易查。”
“怎么容易?”谭缇问。
离歌问想到那个结界石,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调动的。
“蒙面人,我会查出来的,你们的毒,木香在想办法,念你们是自首,就从轻发落,不上拷,但是要拘禁,等掌门定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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