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鲜血忽然从她的鼻孔中流了下来,而她则往旁边倒下。
杨天鹏的心中大骇,连忙伸手将她抱到胸前,手足无措地说:“咩咩,你觉得怎样?我…我和你去医院”。他的心急如焚,二话不说便已将窦咏梅背负起来,疾步向着山下飞奔而下。
山下十多公里外便有一个小镇,镇中有一间卫生院,杨天鹏健步如飞,只半个多时辰便已来到了卫生院的门口。
这时候窦咏梅鼻子中的鲜血已不再流下,她在杨天鹏的背后轻声地说:“天鹏哥,我没事了,你放我下来吧!”她的脸色微红,有些羞愧和难为情,毕竟已经是十六岁的少女了,这样被一名年轻的男子背着,街道上有些行人的眼中已投来了异样。
在卫生院中找到了医生,医生安排窦咏梅入去检查之后,杨天鹏瘫坐在医院走廊的一张椅子上,他这才发觉自己全身酸软,汗水已将全身都浸透。
过了很久,就在杨天鹏坐立不安的时候,一名年老的医生推门行了出来,对着杨天鹏招了招手,转声说“你是窦咏梅的亲属吧?跟我入来吧,有些情说要和你详细谈!”
当这名医生将窦咏梅的病情解悉清楚之后,杨天鹏的心沉到底,他颤抖着说:“你说什么?她患了白血病?医生……不会出错了吧?她………她……”他的双手颤抖,心中骤然间感到了一阵阵的悲痛和无奈。
老医生轻轻地点了点头,沉声道:“你还是回家和家里人商量吧!她的病情严重,我们这里只是小医院,她要尽快转去大医院治疗!”
杨天鹏失魂落魄地走出老医生的办公室,两行泪水不由自主的流出来。他坐回了走廊的椅子上,将头埋在双膝间,默默的流泪不止,这一刻好像天都塌了下来,心中更有一种无助的感觉。
在走廊呆坐了一会,杨天鹏才抹干泪水,强忍着心中的悲伤,脸上尽量露出一丝的微笑,将病房门推开,来到窦咏梅的床头前。
窦咏梅的脸色依然苍白,床头上挂着一瓶针水,看到杨天鹏进来,她的脸上嫣然一笑,低声地说:“天鹏哥,我现在头也不晕了,不用担心我的。”
杨天鹏弱爱地轻抚着她的额头,微笑地道:“咩咩怎会有事呢!只要休养几天就会好了的,不过,你还是要在这里住几天,要听医生的话,可不能偷偷不吃药。”
窦咏梅的眉毛上饶,笑着说:“天鹏哥,知道啦!”她想了想,接着说:“天鹏哥,这里有护士姐姐看着我,你去告诉我的爷爷奶奶吧!我怕他们会担心!”
杨天鹏点了点头,又陪着坐了一会,找了护士交待了一番,这才告别窦咏梅,回小山村找她的爷爷奶奶。
找到了窦咏梅的爷爷奶奶,杨天鹏不敢将她的实际病情告诉他们,只是说她身虚头晕,要在医院留院观察几天。接着他又问爷爷要到了窦咏梅的父亲在广东的地址和联系方式。
他下了小山村,直接去到镇上的邮电局,给窦咏梅的父亲发了一封电报:“汝女急病,速回!”
杨天鹏这时也才十九岁,遇到这种情况也是手足无措,更不敢替窦咏梅作出任何的决定,只能将实际情况告知她的父亲,希望他会尽快赶回来送窦咏梅去省城的大医院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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