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太医严肃道:“这石花粉只有玉红花能解…可是玉红花…”已经绝迹很久很久了…
姚致远看懂了蒋太医眼里的绝望,他猛然扭头,恶狠狠地盯着姚清桐,眼里的凶光比恶狼还恐怖,好像随时要把她吞吃入腹:“姚清桐!”
这么生气做什么?父亲啊父亲,你总是这样,问都不问一句就定了我的罪…姚清桐眨了眨眼,无辜道:“父亲,您这么看着我做什么?这事情可和我无关…”
“你还敢说与你无关?”姚致远怒极反笑,只是那笑容看得人汗毛倒立。
姚清桐毫不畏惧地直视姚致远要吃人的眼神,脊背绷得笔直:“父亲,您冤枉我可以,但是不能冤枉我的孝心!”
“孝心?”姚致远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突然一把抓过小几上的碗,狠狠砸在姚清桐面前,暴怒道:“这就是你的孝心吗!”
碗在她的脚边碎了一地,汤水洒了她一身,姚清桐低头——若不是她及时后退一步,这碗砸的可就是自己!
她抬头,抿了抿嘴,抿去嘴角讽刺的笑意,平静道:“父亲,杀人还要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就认定是我,凭的是什么?”
姚致远铁青着脸说不出话,显然气得狠了…大夫人正要说话,姚清桐冷冷盯了她一眼,她莫名地,闭上了嘴…
姚清桐挪回视线,不再掩饰眼中的讽刺:“是从我屋里搜出了石花粉?还是亲眼看到我把药下在了祖母的食物里?都没有吧?”她步步紧逼,毫不退让:“如果父亲只是凭着我亲手所做来断定是我,那么三妹呢?父亲,今天的可是三妹亲手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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