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玉君一脸震惊的问:“你敢动用私刑?”
浅浅莞尔一笑说:“你在开玩笑吗?你都敢毒死我们这么多人了?我怎么就不敢杀了你们两个?”
唐玉君冷笑一声:“你有这个胆吗?”
浅浅轻蔑的看着唐玉君,低斥一声:“白痴!”
吕小蕊一下扑到前面来,抓着牢门柱子尖声咆哮,“你这个杀人凶手,你这个杀人凶手!”
浅浅示意穆清行动的动作静了下,侧目皱眉轻语:“杀人凶手?”
“就是你,就是你!”吕小蕊一副魔障了的样子,冲着浅浅张牙舞爪的叫着。
若是给吕小蕊机会,她一定会不犹豫就一口吞了浅浅。她眼中的恨意太过明显,明显到浅浅都有些疑惑了。
浅浅好笑的看到这对极品,问道:“你们是不是八岁那年得了一场脑膜炎,大脑从此以后就停止了生长啊!我与你们无怨无仇,你们害我在先,我自卫在后,你们今日吞下的恶果,都是你们咎由自取,凭什么怪我?”
“我少狡辩了,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不能嫁给玉郎,如果不是你,我婆婆怎么会死,如果不是你,我的孩子怎么会胎死腹中,如果不是你,玉郎怎么会娶了郑家的恶婆娘,唐家怎么会走到今日这步。”
浅浅看着吕小蕊强词夺理,竟然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而且这一番话说下来,浅浅竟然是无从可辩。
因为她发现不管她说什么都已经没有用了,这一对极品的想法已经根深蒂固了,想要改变完全是不可能了,而她也不用再和他们说这么多。
浅浅侧目对穆清说道:“清哥哥,把门打开。”
穆清二话没话,上前用力一扯,门锁就被扯断了。
浅浅扬了扬眉,以前只知道穆清的力气很大,倒没有想到这么夸张,等会儿出去了,一定要问问他,能拧得起最大重量是多少。
门锁一落,唐玉君还有正常人该有的恐惧,可是吕小蕊却是完全不知道惧意,直接将门用力一拉,就朝着浅浅冲了过来。
浅浅抬起脚,就往吕小蕊的肚子上一踹,将人直接又踢到牢房里面去了。
唐玉君一下紧张的抱住了吕小蕊,担忧的问:“小蕊,没事吧?”
吕小蕊呕了口血,吓得唐玉君脸色都白了,抬起愤恨的脸冲着浅浅咆哮。
“要杀你的人是我,你为难一个女人有什么意思,算什么英雄好汉!”
浅浅淡然一笑,鄙夷的说:“我本身就是一个女人,女人对女人,这是很正常的,我又没有让我相公出手。”
“你……”唐玉君眼微眯,完全说不出话来。
浅浅低垂眼看着跌倒在地的两人,两人就像卑微得就像蝼蚁一样,而在这之前,唐家未倒之时,唐玉君是何等的风光。
“想我动手,还是你们自裁。”
浅浅是希望他们有自知之明,能够自裁,毕竟这一对疯子,浅浅觉得对了他们,脏了自个儿的手,可是显然对方不是这样想的。
“你去死!”吕小蕊一下推开了唐玉君,抽出发间的钗子,就直刺浅浅心窝。
穆清想动手,却是被浅浅更快一步的把他推到了一边,并顺势握住吕小蕊的手,往手一拉,顺手扭断了她的第五块脊椎骨。
吕小蕊闷哼一声,人便倒在了地上,不过挣扎几下,就脸色发紫,没了呼吸。
“小蕊,小蕊!”唐玉君抱着住吕小蕊大声尖叫着,眼角是晶莹的泪珠。
浅浅皱了下眉,这个唐玉君其实对吕小蕊不算差,也是真的疼爱她,但是他做人太不分清红皂白。除了吕小蕊的生命,或者在他的眼里,其他人都不值得一提。
趁着唐玉君沉浸在痛失爱人的情绪当中,浅浅没有多想,就走到唐玉君的身后,用同样的手法,取了唐玉君的性命。
浅浅手上没有沾血,却是下意识的拿出干净的帕子擦了擦手。
穆清走过来,略有不满的说:“下次这种事情让我来做。”
浅浅抬眼,粲然一笑,“我不想他们脏了你的手。”
穆清眉宇紧皱,更显不满的说:“我更不愿意他们脏了你的手,再说这本来就是男人该干的活。”
浅浅翘了翘嘴唇,笑说:“你可真是大男子主义啊!”
穆清不解的问:“什么是大男子主义?”
浅浅摇首轻笑,指了指地上死不瞑目的两人问道:“你确定要在这种地方,和我讨论这些话题吗?”
被这两个人瞪着大眼望着,又是阴暗的牢房,怎么说也有些阴森恐怖的感觉,虽然他们俩胆子挺大,并不怕这些,不过这里的空气却不怎么新鲜,有股腐朽的味道。
穆清看了眼地上的两人,二话没说,牵起浅浅就往大牢门口走,路经蓝大伯时,他一脸惊恐的背过了身子,躲在墙角瑟瑟发抖。
浅浅好笑的开口,“蓝大伯,我们要走了,你也不送送吗?”
蓝大伯身子一缩,整个人都快镶嵌进墙里了。
浅浅笑嘻嘻的拉着穆清出了牢房,蓝大伯吓成这样,定然是刚才听到了里面的声响。最后唐玉君和吕小蕊的声音都没有了,他定然脑补了许多事情,但不得不说,他猜对了。
出了牢房,之前被打昏的两人还没有醒来,浅浅他们也没有费力的将人自角落里拖出来,而是大摇大摆的直接离开了衙门。
有季如风的话在前,即使县太爷知道这两个人是她杀的,浅浅也相信县太爷不会与他们较真,更何况这两人谋杀他们在前。
出了县衙,穆清执着的追问:“什么是大男子主义?”
浅浅笑笑,“就是夸你刚毅和责任,凡事都知道保护我!”
穆清歪了眼看着浅浅,只觉得他笑得狡黠,好像意思并不是这样的,但是他又说不出一个所以然。
不过看浅浅可爱的笑容,他倒是觉得这话应该是不错的,至少对浅浅而言,她是喜欢的。
两人一路快马加鞭的回了山庄,山庄各人已经睡下,但由于今日是二郎大婚的好日子,庄上张灯结彩的红灯笼并没有灭,四处可见。
躲躲闪闪回屋的时候,就见姜氏堵在门口,一脸不悦的质问:“这大晚上的,你们俩不在房里,去了哪里?”
浅浅一阵讪笑,不问反答:“娘,你不在屋里睡,怎么守在我屋门前啊!”
姜氏脸一黑,不悦的说:“你当我愿意守在这里啊!本来有事过来和你说的,但看你不在屋里,这不是担心你么。”
浅浅苦笑说:“娘,我们没事!就是晚上睡不着,出去走走!”
姜氏皱了下眉,嘀咕说:“难怪在庄上找不到你们的人,不过这大晚上的,也别瞎出去跑了,毕竟这附近都没有人家,出了事可就不好了。”
浅浅连声答,“我知道了,下次 ...
不会再大晚上跑出去了。”
姜氏看了眼穆清,将浅浅拉到一边,又瞄了眼她的肚皮问道:“你们成亲也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一点动静。”
浅浅脸色一下变得十分的诡异,问道:“娘大晚上不睡觉,就是来和我说这个的吗?”
姜氏轻呸了一下,说:“才不是!这不是正好看到了么,大晚上不睡觉,拖着穆清到处跑,什么时候才能有孩子。”
浅浅尴尬一笑,没有告诉姜氏,他们还没有圆房。
“娘是有什么事吗?”
姜氏嗔了眼浅浅说道:“还不是你二哥的事情,明天你二哥和二嫂第一次回西顺村,家里要准备些什么吗?你二嫂又不像别的媳妇,她是读书人,我怕家里怠慢了她。”
浅浅无奈苦笑一声,问:“娘,你大晚上睡不着,就是在考虑这件事情吗?”
姜氏慎重的点点头说:“可不是么,你二哥目不识丁,家里若是再怠慢了你二嫂,我怕她心里不痛快。”
浅浅翻了翻白眼,轻声道:“娘,你真的是想太多了,不要瞎操心了啦!你也不看看二嫂是怎么嫁过来的!”
姜氏不高兴的斥责:“你是怎么说话的!”
浅浅苦笑说:“我不是这意思,我的意思是二嫂为了嫁给二哥付出了这么多东西,哪里会在乎这些细节,二哥不识字,二嫂也是早就清楚的事情了!她不要讲究这些东西的,而且二嫂愿意的话,以后也能教二哥识字的!”
姜氏面色微霁,松了口气的说:“你二嫂也不容易,你这些话,虽然没有别的意思,可以后也别在你二嫂面前说了。”
浅浅连声应:“你明白的,娘!”
她又不是蠢蛋,这些话哪里还用姜氏叮嘱,不过这些也只敢在心里想想,若是说出来的话,只怕又会被姜氏念上一阵。
“好了,你说没事就没事吧!明天回家,你也一起啊!哎,说起你奶他们也真是的,你二哥成亲这么大的事情也没有来,村里其他人都来了,就唯独你奶他们……”
姜氏说罢,叹息的摇了摇首,径直走了回去。
其实姜氏说这些,也不过就是感叹一声罢了,毕竟心里一直有一个事,若是不说出来,到底是睡不着。
而这些话,她又不好在言永福面前说什么,毕竟邓氏那边传话过来,是说邓氏身体不舒服,所以二房的人才都来不了的。
目送姜氏回了屋,浅浅和穆清两人也回了房。
躺在床上,浅浅趴在穆清的身上嘀咕说:“我娘就是爱多想,其实二嫂这人不错,但是我娘一直觉得二嫂是读书人,就把她看得高人一等,因此她在二嫂面前,总是低人一等的感觉,我不喜欢我娘这样,当人媳妇时,被婆婆磨,现在做了婆婆,还要看媳妇的脸色。”
穆清拧了下眉,不懂说什么宽慰的话,只道:“日久见人心。”
浅浅抬眼笑了笑,说:“也是!二嫂是一个聪明人,我娘待她越好,她肯定越感激,不会做出蹬鼻子上脸的事情。”
蓝冉莹母女现在都得依附言家,就算姜氏性格温和一些,又有什么关系,相信只要不是蠢得没药救的人,都能看清自己的位置,更何况蓝冉莹从来都不是傻的。
穆清见浅浅爱困的打了一个呵欠,拍了拍她的后背,轻哄道:“睡吧!”
“嗯!”浅浅笑着迷糊的应了一声,在穆清的胸前蹭了蹭。
俩人一觉到天明,起床的时候,真真也揉着眼睛出来了,一脸哆嗦的说:“这天真是越来越冷了。”
浅浅明知道真真现在积极性高,学什么都用功,还故意打趣她。
“怕冷的话,可以不要起床的啊!窝在被子里多舒服啊,暖暖的!”
真真嗔了眼浅浅,不悦的翘起嘴说:“你又起得这么早。”
浅浅扬眉,得意的说:“我可和你不一样,我要锻炼好身体,然后多给清哥哥生几个孩子,你呢?为了什么?”
真真看了眼浅浅,又看了眼望着浅浅一脸暖笑的穆清,最后眼一瞪,脸一红说:“你管我为了什么,我为了我自己身体好,哪像你,做什么事都是为了姐夫。”
浅浅看了眼穆清,见他脸上笑容微甜,也没有反驳真真的话,轻嗔了一声,下了台阶,站在院里打起了拳。
真真屁颠颠的跟了过来,小声和浅浅打着商量说:“姐,你下次能不能不说我这事,弄得我怪没面子的。”
浅浅扬了扬眉,轻笑说:“你在姐面前还怕没面子啊!又没有旁人在!”
真真不高兴的翘了嘴,看了眼穆清,没再说话了。
浅浅好笑的说:“好啦好啦!我不说就是了啊!”
真真回眸一笑,一副宽宏大量的样子说道:“这还差不多。”
三人在院里练了下拳,没多时言永福夫妻起来了,俩人早已经习惯了浅浅他们早起练拳,也没有说什么。
“忙了这么多天,怎么不多休息一下?”
倒是浅浅先拉住姜氏问话。
姜氏忙笑着说:“没事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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