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瑶捡起刀，对着女人：“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月光为我指引路线，我应你的呼唤而来。”
她的声音有些缥缈，像远处飘来的天籁。
宁宁摘下兜帽。
露出兜帽底下，一张极漂亮的脸。
宋清瑶认出宁宁：“是你，你真的来了。”
她不敢置信。
宁宁转身离开。
宋清瑶慌忙丢下刀，追上宁宁。
宁宁站在客厅的窗户前。
宋清瑶走到宁宁身后。
天上的月亮不知什么时候出来了，特别地亮。
宁宁站在月光里，明明穿的是黑色，给人的感觉像是快要和月色融为一体。
宋清瑶连呼吸都放轻了。
不敢说话。
门锁着，窗户关着。
她，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说吧，你的愿望。”
宋清瑶微微一愣。
“我想查明我女儿自杀的真相，我要为女儿报仇。你能帮我么？”她屏住呼吸，期待地看着宁宁。
宁宁理所当然道：“当然能。”
宋清瑶那一瞬间被狂喜淹没。
宁宁：“不过，你得付出代价。”
宋清瑶浑身一僵。
不过，她早就有心理准备了。
果然。
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
“我需要做什么？”
“我帮你报仇，你得把灵魂给我。”
那就是死亡的意思么？
宋清瑶深吸一口气：“好。”
她没有犹豫。
宁宁：“你确定么？你的女儿如果真的是自杀，你对我许的这个愿望是无效的，但是你的灵魂不会收回。”
“我确定，我不后悔。”宋清瑶坚定地说道，在月光下，眼睛里闪着煜煜的光，像两团燃烧的火焰。
她只要真相。
宁宁捧起水晶球：“对着水晶球，说出你的愿望。”
宋清瑶闭上眼睛。
她知道一旦说出来，就没有回头路了。
但她没有办法。
她睁开眼，看着宁宁：“我想知道我的女儿死亡的真相，我要为她报仇，如果你能帮我实现愿望，我愿意献出我的灵魂。”
手里的水晶球发烫，水晶球发出刺眼的光。
刺得宋清瑶睁不开眼。
宁宁的声音又向从远方飘来。
“契约成立，月亮会监督我，完成你的愿望。”
同一时间。
宋清瑶觉得自己的胸口一烫，有点痛。
宁宁：“我在你的灵魂上打了烙印，从现在起，你的灵魂归我，我可以随时取走你的性命。你死了之后，你的灵魂不会进入轮回，你永远也不可能有下辈子了。”
“这就是你向我许愿的代价。”
宋清瑶嗫嚅：“我知道，我不后悔，现在能告诉我真相么？”
宁宁：“可以，马上就实现你的愿望。”
她向着月亮，举起水晶球，嘴里念着宋清瑶听不懂的咒语。
水晶球里闪过白光，缓缓显示出画面。
一个女人，她带着帽子和口罩，全副武装，进入医院。
她摘下口罩，露出脸。
是宋书妍，普通的邻家女孩长相，很讨人喜欢。
这是没有整容的宋书妍。
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接待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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