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正见识过的却寥寥无几,而他自己也只是道听途说,首先这苗疆蛊毒也不是只有苗疆人士才会,他们土家族也有人养过蛊,只不过养蛊的人不多,如今更是早已失传,相反苗疆更为擅长,几乎一个族群家家户户都有养殖,但他们养殖也并不是拿出去害人,而是拿到外面贩卖赚钱。
至于所谓的湘西赶尸和落花洞女那更不用说了,他更不了解,湘西赶尸也只是他茶余饭后与人聊天时偶尔会聊上几句,究竟是否存在还有待商榷。
而落花洞女也一样,可能是某个地方的迷信习俗,拿几个花季少女给所谓的山神河伯当媳妇,以求来年能风调雨顺,他还吐槽当地人没脑子,那些所谓的山神河伯个个神通广大会缺那点媳妇吗?关键是当地领导对此事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与面馆老板聊了很长时间,不知不觉外边的天黑了下来,我们便与老板告别,说实话与面馆老板打听到的信息也并不是没有价值,至少通过他提供的一些内容能推敲出一些有用的信息,比如苗疆也不是所有都会养蛊,只是养蛊人数占绝大部分,而且他们也不会随便给人下蛊,至少是在没得罪他们的情况下,而害人的蛊师几乎都聚集在某个分支中。
湘西赶尸消息很少,面馆老板怎么说也算半个本地人,连他都对此一知半解,显然这最为神秘,但我推测湘西赶尸有点类似于茅山宗的起尸术,都是以符篆之法配上赶尸用的铃铛,操控尸体为己所用,不说两者一模一样,但也可以称二者有异曲同工之妙。
至于落花洞女我并没有打算前去寻找,毕竟这不在我的寻找范围内,而且我也没有多少兴趣,当然,如果比较幸运的我们恰好碰到落花洞女,那也不妨碍我们一探究竟,顺便去见识一下那里的山神究竟是何物种。
到了第二天上午,我们早早收拾了行李离开了酒店,前往大山深处的神秘世界,苗疆地处大山深处,与世隔绝,这使当地经济比较落后,居民文化水平普遍较低,这是弊端,但也有利处,那里也保存了最古老的文明水平,古老的九黎族后裔被群山环绕,隔绝了外界红尘,仿佛是这喧嚣繁华的红尘往世中难得的净土,也是绝大多数的隐世修者心目中理想的修行之地。
如今将近五月,天气开始慢慢转热,不再像曾经三月份那样凉爽宜人,即使没有像夏天那般酷暑难耐,却也有些热的让我们浑身难受,纷纷脱下外衣,一阵清风袭来,让我们一阵舒爽。
但紧接着头疼的事情也来了,这种半热半凉的气候最适合蚊虫的繁殖,尤其是在这种深山老林中最招蚊子咬了,我和鲁大成倒没什么,毕竟自身作为修行者也有驱蚊的小妙招,我们可以利用灵能阻挡蚊虫叮咬,但汪子艺和二蛋可就要吃亏了。
汪子艺本身就有些微胖,且与二蛋一样都是初次踏入修行门槛,没有足够的灵能维护自身,更没有如我武道一般有气血与真气加持,被蚊子叮个满身包都算正常的。
不过还好我有先见之明,知道这次目的地隐藏在深山老林中,提前带好了驱蚊喷雾与风油精,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用武之地。
不知走了多久,我们顺着一条小河上游的方向穿越了深山,来到了一处宛如世外桃源的村落,土地平旷,屋舍俨然,阡陌交通,鸡犬相闻,除了没有陶渊明写的桃花源记中的美池、桑竹之属,剩下的似乎都在这里得到了体现。
我们刚踏入村子,便看到几名苗疆的年轻女子微笑的来到我们身边,苗疆女子颜值个个堪称逆天,婀娜多姿,头戴银饰,下穿百褶裙,前后有围腰,见到我们还热情的朝我们打招呼。
她们大概以为我们是游客,毕竟湘西的神秘曾吸引了大量的游客到此观光旅游,把我们误以为是来旅游的游客也很正常,这样也方便我们去更深层了解蛊术。
那些苗疆女子向我们每人端来了一盏香甜醇厚的米酒,她们称这叫拦门酒,是为了迎接远道而来的贵客准备的,因为他们比较好客。
走在乡间小路上,偶尔能见到三两个手牵着手的苗疆女子在指着我们谈笑风生,我哪怕不用精神力探查都能大致猜到,她们是见到我与鲁大成皮肤细腻,高大帅气,看的她们眼中直冒小星星,我估摸着她们应该还是单身状态,看我们长的好看帅气,估计是看上了我们。
待我们来到一处苗寨子中,我吞了口唾沫,这里将是我来此的第一个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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