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道见爷爷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心知能得救,以他这么多年对爷爷的了解,爷爷从不做无用功,既然有信心,那就不可能有事,而外公却干脆闭目养神,他没有灵能和道炁,但却拥有气血和武道真气,虽然无法隔绝子弹,但却能避开要害,不至于像那些修为低下的那些修者一样直接爆头,尽管受了点伤,但日后调养一番就没事了。
当年轻军官再次下令且后方行刑者扣动扳机的那一刻时,刑场的大铁门“哐啷”一声被撞开,紧接着又传来了一声枪响,这枪声并非行刑者所开,行刑者们已经看呆了,而开枪之人正是前来营救的王子浩军官。
王军官掏出证件,并命手下武警部队冲出将行刑者连同犯人在内团团包围,所有修者连同行刑者全部高举双手投降,而观望台上的年轻军官却是冷笑道:
“哼,我不知道你王子浩是怎么活过来的,但是这里可是刑场,是处决罪犯的地方,你莫不是以为这里是战场?你可知随意扰乱刑场劫法场所带来的罪行有多大?我好心劝你莫要自误,否则一旦被上级知道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王军官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取出一副铁手铐,一把制伏年轻军官,将他双臂拘在背后以铁手铐铐住,年轻军官奋力嘶吼:“王子浩你疯了吗?你竟然敢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无凭无据就抓我,信不信劳资一句话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住口!我凭什么抓你,难道你于大公子还要继续自欺欺人吗?你也不看看你们都干了些什么畜牲事,我没证据,那你抓这些无辜的修者就有证据了?”王军官说道。
王军官看着一脸愤怒和不甘的样子,也不废话,直接拿出一张打印单子,当着所有人的面在观望台上朗朗读诵道:
“罪人于风云,因其伯父于凌志身居高位却徇私枉法,压榨百姓贪污成风,罪孽深重,而其父母于氏夫妇借助手中权利欺压员工,破坏规章制度,无视律法,并疑似与邪教组织有密切交往,现将其相关之人逮捕入狱,剥夺其一切职务,且子孙后代都将无法从事政务工作,以示惩戒。”
年轻军官听完脸色煞白,他终于知道邪教为何选择抛弃他,原来是他家族干的那些事被人挖了出来,邪教怕暴露就把一切推脱开,但还是留下了一些蛛丝马迹让人抓住了把柄,这一番操作对于邪教来说无非就是下错了一步棋,但却将他给他害惨。
年轻军官终于想明白,原来自己从始至终都不过是邪教的一枚棋子,不需要时可以随时抛弃,而他自己却因为从小养尊处优,已看不清这世间险恶,总是摆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以为自己可以借助家族势力为所欲为,彻底被冲昏了头脑。
现在想起来,他自己是那么的可悲,却又是那么的可笑,也许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就是指他吧,他可能连可怜之人都不配,这一切都是他们家咎由自取,如果世上有后悔药,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吞下去,并给过去的自己一个大嘴巴子认清现实。
此时年轻军官顿时疯狂大笑,随后就在王军官的指挥下带走了,等待他们的将是来自华夏律法的怒火。
解决完年轻军官于风云一事后,王军官亲自为所有修者解绑,而地上那些已经血肉模糊失去生命迹象的修者,王军官也让手下带到军方医院的太平间,并通知他们家属前来认领。
事后,华夏高层也开始对内部彻查,一旦发现违法乱纪或与邪教有些联系的,全部严惩,绝不姑息,这也算是一次清理门户。
待所有无辜的修者解救后,王军官向爷爷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上次多谢道长救命之恩,从小折磨我的病痛总算消失了,虽然仍旧有些虚弱,但相比于曾经的自己来说却有总前所未有的舒坦,周身的阴冷之感也没了,太谢谢您了。”
“无妨,你能挺过来也是你的造化,日后寻得那十种珍稀草本植物后我定会为你再调理一番,现在最重要的是先给家人报个平安,之后再为老赵疗伤。”爷爷说道。
而此时的湘西,我们一行人在蛊婆阿紫的带领下踏上了寻找湘西另外二邪的旅途,由于之前已经见识到湘西赶尸术,还与那俩赶尸匠斗智斗勇,凭一己之力独战群尸,所以这一次我要好好会一会那神秘的赶尸。
手机铃声响起,我拨通电话,对面打来的竟是失踪很长时间的爷爷,我看了看一旁的阿紫婆婆,婆婆竟把脸往侧一撇,似乎是有些不太接受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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