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么你疯了，要么他疯了。”
那时的顾山还颇不甘心，追问道：“前辈，就没有第三种情况吗？”
前辈苦涩地往自己嘴里又灌了一大口酒，酒液顺着嘴角洒在衣服上，昏暗而又晶黄。
“第三种情况，他是天才，他是所有人的英雄，而你待在他身边，不如疯了。太阳，是不可直视的啊！”
顾山混迹职场多年，一开始还对这句话敬畏有加，而后来，也慢慢地变成了嗤之以鼻。
如今兀地想起，顾山呆若木鸡而又浑身颤抖，喃喃自语道：“瓢老师，您就是电竞的英雄吗？四位天才选手的转会，成就两位FMVP，OM数过LPL而不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在您的意料之中吗？”
可惜刘翊并没有听到这些，早已经走远了。
顾山回过神来，看着刘翊的背影，那浑浊的眸子陡然澄清，恍若重回少年之时，烧着熊熊的无上斗志！
刘翊看在愣在原地的顾山，招了招手，“干嘛愣着啊，快来一起去食堂吃饭！吃饭不积极，脑子有问题！”
顾山三步并作两步，赶了上去。
两人不一会儿就到了食堂，说的好听点是食堂，其实就是一个大厅内摆了几张圆桌和塑料凳子罢了。
刘翊指着这个食堂说道：“食堂，咱们也必须大大整改一下，在我们新基地地址定下来后。”
顾山立马拿出手机，用备忘录记着，同时心想：我们要有新基地了么？
刘翊看到顾山如此，岔了一句话，“现在没有秘书，只能辛苦小顾你了。你经验丰富，到时候多带带林韵那小姑娘。对了，最好能让她赶快来上班，我们还有一些招聘计划，最近事情非常多的。”
顾山没有半分质疑，连忙一一记下。
刘翊继续说道：“咱们战队的食堂啊，还是太简陋了，必须要请专门的厨师和营养师，标准要对标国家一级运动员水平。”
顾山在埋头速记的同时问道：“老板，这个标准是要商议一下还是直接确定了？”
刘翊十分肯定地说道：“标准必须对标国家一级运动员水平，现在关于电竞还没有检测兴奋剂等等这一事项。但是以防万一，我们还是得提前做好准备，不能出现咱们的电竞运动员因为吃了外面的东西而被检查出兴奋剂的这种情况。”
顾山在速记的同时，不禁在心中感慨道：瓢老师就是高瞻远瞩，连这都想到了。
刘翊看出顾山十分紧张，故意打趣道：“饮食方面必须严格把控，到时候真出了什么事就闹笑话了，譬如什么‘检查结果出来了，一滴尿都没有，全是兴奋剂。’是决不允许的！”
两人哈哈大笑，打好了饭菜坐在桌子上。
刘翊夹了一筷子胡萝卜，说道：“好了，就先说这么多吧，下午咱们一起去选一下新基地的地址和相关设备什么的。”
顾山点点头，大口大口地吃着饭，感觉自己充满了干劲，心想道：我一定，要成为整个电竞领域英雄背后的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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