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软软的，还有一股残留的余温，带着一些淡淡的清香。
好评，五星好评。
“还不错，姜珊小姐！
作为感谢，你就坐我的教练席吧！”
弗拉米尼感受着小马扎上的余温，有些猥琐的说道。
“恩，好的！”
姜珊看着弗拉米尼猥琐的样子，后背一阵发凉，赶紧回了一句，迅速返回了球场。
……
格拉茨风暴更衣室，杜迪奇躺在一张长椅上，疼的嗷嗷叫。
随队的医务人员，正在认真的给他处理伤势。
因为他没有及时治疗，硬撑了10几分钟比赛。
导致他扭伤的脚踝，肿的非常厉害。
下半场比赛，肯定是不能出场了。
因为主教练弗拉米尼不在，球队队长普尔彻正和几个助理教练一起，认真的讨论下半场的具体安排。
平时，强势的弗拉米尼都是大包大揽，在更衣室拥有绝对的话语权。
所以，突然失去了弗拉米尼，这些助理教练也不敢乱做主张，只能是大家一起讨论。
这时的格拉茨风暴更衣室，就像是村口的大爷大妈情报站。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都觉得自己说的很有道理。
只有可怜的扬尼克，因为被红牌罚下，下半场只能坐在更衣室看电视，插不上嘴。
不过，扬尼克也没有闲着，被红牌罚下后，他心中就憋着一口气。
直到上半场比赛结束，他才和队友们一起回到更衣室。
这时，扬尼克一个人正趴在战术板上，认真的画着什么。
“扬尼克，你干嘛呢！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安静了！”
穆川似乎感觉到了扬尼克的异样，有些好奇的上前询问道。
只见，扬尼克拿着一个代表安德莱赫特球员的紫色9号牌，在那一圈又一圈的画着圈圈。
画圈的时候，还时不时的用笔头戳两下那个9号牌。
“你这是做什么！画个圈圈诅咒他吗！”
穆川看着扬尼克的动作，似乎明白了什么。
不过，这么是奥地利，居然也流行这玩意。
穆川有些无语啊。
“嘿，穆！
你真厉害！
我就知道，只有你能看明白！”
扬尼克满脸惊喜的看着穆川，继续说道。
“穆！不得不说！
华夏文明，博大精深！
这一招，是我最近才学的！
我也是从你们华夏的一些典籍上学的，今天正好看看灵不灵！
实不相瞒，自从认识你以后！
我一直在研究华夏文化！
我一直想知道，是什么样的文化，才能培养出你这么优秀的球员。
可是，我中文不好，只能看一些小人书！
这个方法，就是我在最近看的小人书上学的！
我觉得这个方法很不错，所以在约万诺维奇那个家伙身上试试。”
听完扬尼克这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穆川脑瓜子一阵嗡嗡的。
原本就有些懵逼的穆川，现在更加一脸懵逼。
“这就是你学的华夏文化。
你特么要学华夏文化，怎么不告诉我呢！
你看的是正经书吗，那特么是给三岁小孩看的。
老子虽然高中毕业，不对，高中还没毕业。
但是，老子书包里的那些课本，可比你这小人书有营养多了。
实在不行，你特么看个唐诗三百首，也比这小人书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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