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子抬手将其冰封住离开了山洞。
当他来到江寒矜的洞府门前时候,玄雍手里的书已经看了一半。
“寒矜,为师来了,开门。”
洞府的门打开,寒灵子走了进去,正在啃书的玄雍一看见人来了,连忙站起身拘谨的朝着寒灵子躬身,奶声奶气的道:
“弟子见过宗主大人。”
寒灵子只是微微颔首,眼中微光闪过,两人滔天的气运猝不及防的将他的眼睛闪了闪。
寒灵子慌乱的收回眼神,只此一眼,眼角流出血珠,他伸手揩掉血珠,盯着指尖圆滚滚的血珠寒灵子沉默了。
他徒儿的气运又变强了。
隐隐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改变了。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江寒矜的时候,那还是个只有淡薄气运,瘦弱但目露凶光的孩子。
时隔几年的时间,面前的人儿早已翻天覆地的改变。
寒灵子微微走神,不由得便想了很多。
“师尊,你没事吧?”江寒矜看寒灵子的样子,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那双没有焦距的双眼,江寒矜就知道他肯定是被玄雍的气运闪到了眼睛。
别问,男主就是这么牛逼。
还好自己没看,不然她又要再瞎一次。
“师尊师尊?你还看得见吗?”
寒灵子听到江寒矜关切的声音回神,摆了摆手,从腰间取下一根白绸覆在眼上又重新看起两人的气运来。
龙子的气运对比起自己徒弟的微弱一些 。
冲天的金光在那散开的金光旁边不值一提,在寒灵子的眼中,江寒矜都成了一个小金人儿。
一段时间不见,他小徒弟身上的气运又变强了。
这么快的速度,继续下去,究竟是好还是坏?
承大运者,应运而生。成则,扶风而上;败则,身死魂灭,永不入轮回。
透过绸布,寒灵子模模糊糊的看到了一缕黑气缠绕在江寒矜的气运身上,如同跗骨之蛆,在庞大的气运下如同一条黑透了的麻绳捆绑着江寒矜的气运。
如果仔细看的话,还能看见这黑气在悄咪咪的吸收江寒矜的气运。
谁在限制他徒儿的成长?
一股无名怒火从寒灵子的心中升起。
不知为何,寒灵子想到了之前自己与天道一战的事。
这黑气与天道有关?
就是为了抑制小徒弟的成长?
是天道桎梏还是其他的?
难怪小徒弟铁了心的要学天衍术。
她早就知道自己被天道厌弃,学天衍术还能推断出天道的下一步。
眼中酸涩传来,寒灵子收回眼睛,一颗血珠渗出眼角,沾湿了白绸。
“师尊,别看了。”耳边传来小徒弟关怀的声音,寒灵子颔首,“嗯,不看了。”
再看下去要伤着眼了。
“寒矜,你叫为师来,便是为了这孩子?”
江寒矜把自己的想法与寒灵子说了一番。
她从前是打算收玄雍为徒,可现在自己都还有那么多的事要学,哪有空教导别人。
人的想法都是随着时间变化而变化的。
她的想法不可能一成不变。
随机应变,便是如此。
而且以玄雍的资质,恐怕也不需要自己来教导。
“所以你的意思是想让他拜在其他长老的门下?”
“嗯,正有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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