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是玄檀月的味道。
玄雍眼眶中的眼泪再也落不下来，所以，他刚才在梦中闻到的味道其实是这只东西的？
小兽察觉到玄雍的视线，更激动了，身后的尾巴摇的更欢畅了嘴里还发着咕咕咕的叫声。
玄雍伸出手摸向小兽的头，小兽享受的将头放在玄雍的手上。
玄雍挠着小兽的下巴，看向江寒矜问道：“姨姨，这是什么？”
“我也不认识。”
她熟读异兽录，还看过不少书，不过都没见过这种妖兽。
“姨姨，我很喜欢它，我可以养它吗？”
玄雍抱着黄金小兽，像是抱住了全世界一般。
江寒矜撇了一眼那小兽，“你想养就养吧，养了就要负责，不要扔给我，像这样的事，以后不用询问我。”
江寒矜是个怕麻烦的人，小孩子的新鲜感维持不了太久，她已经养了两只了，够了。
玄雍抱紧小兽，看着地上的枯叶，小声的啜泣起来，他想娘了。
江寒矜就这么一直安静的看着，一直等到玄雍安静下来，就像玄檀月去世的那天一样。
等到玄雍真正的平静下来，江寒矜才看着他道：
“你如果要养它的话，签订契约吧。”
江寒矜是个掌控欲极强的人，她不允许身边有脱离范围掌控的东西，莫名其妙出现的东西还是契约的好。
玄雍看着黄金小兽，黄金小兽的大眼睛里全是清澈，它也回应着玄雍，身后的尾巴晃动的越来越欢。
“我想跟你契约，可以吗？”
玄雍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黄金小兽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腕上，玄雍没松手，两人的脚底下形成一道契约阵法。
黄金小兽主动和玄雍起来了。
契约达成的那一刻，玄雍的脑海中响起一道稚嫩的声音。
“主人~”
“我等你好久啦！”
玄雍看了看江寒矜又看了看黄金小兽，一脸茫然无措，“姨姨，它它它它会说话。”
抱着黄金小兽的玄雍，一时半会儿不知道是扔开还是接着抱着。
“嗯，正常，你问问它是个什么玩意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这里又是哪里？”
玄雍听到江寒矜的话，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他抱着小兽复述了一遍江寒矜的话，黄金小兽看了一眼江寒矜又看了眼玄雍，最后一蹬玄雍怀里跳了下来，它仰着头看江寒矜，却发现从这个角度只能看见那下巴。
它往天上一跳，终于比江寒矜高的地步仰着头道：
“容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窝灵，是这里的守墓兽。”
“守墓？这里是玄家的墓地？”
“是。”
“你和玄檀月又是什么关系？”
“她是我的前任契约人，在前段时间我感知到她的死亡，我与她的契约也就此结束，于是我转生，在此等待下一位契约人。”
江寒矜听到这里，眸光闪烁了几分，看来，玄檀月还向自己隐瞒了不少。
无所谓，她只想要得到属于自己的报酬。
“作为守墓兽，提升每一位玄家弟子是我的职责，尤其是这孩子，他是玄家最后的一点血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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