佝偻着背的老头站立在木剑上,双手负在身后,十八柄金黄色的长剑浮在身侧。
“师叔祖!”
江寒矜可怜巴巴的看着那人影喊出声来。
不管在什么地方,弱者总是容易让人同情。
扫地老伯瞅了一眼江寒矜被撕烂的衣服,再看看孩子脖子上的青紫掐痕。
他目光一厉,瞪向那男人的目光中隐隐还带出几分金光来。
“元公子,你过分了。”
这么大的人居然对着一个孩子也下得去手,还好他来的及时,不然这孩子岂不是没了清白。
没想到看上去这么个风光霁月的人,私底下居然是这副模样。
这个该死的炼铜狗!
男人对上扫地老伯的眼神,有心想解释,可看见江寒矜可怜巴巴抱着胸,后背的衣服被扯了个稀碎的时候,他知道自己的解释没用了。
饶是谁看见这一幕都会误会。
他不想多生事端,只好朝着扫地老伯道:“前辈,你误会了,在下不是那种人,我只是想看看她的后背有什么东西。”
扫地老伯眉毛倒竖,指着江寒矜可怜兮兮的模样看着男人怒骂道:“不是那种人你把孩子衣服扯开做什么?她还没有十五岁!你这个禽兽,老夫要打死你!”
扫地老伯真的怒了。
要是他来的再迟一些,岂不是连孩子影子都看不见了?
江寒矜这样的天赋的人,就算再等个几百上千年都不会再有。
乾坤已经等不了几百上千年了。
要等多久才等得来一个破局之人?
该死的竖子,竟敢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不掉下一层皮,他许忘京名字倒着写!
语罢,十八柄金光剑冲向男人,男人顾忌的看了一眼身后的青铜巨门,从破洞中飞向空中。
一边飞还一边解释,“许前辈,在下愿意发誓,我从未对那女孩儿生出什么禽兽不如的心思。”
许忘京瞥了一眼站在原地委屈巴巴的江寒矜,只觉得一股怒火冲上头,“你这等修为的人发了誓又有何用?你管这叫没生出过畜生心思,若非老夫来得早,这孩子估计都要没命了。”
乾坤的天道都闹着玩儿似的,誓言只对修为低的人有用,对修为高的人用个屁用!
他见过这孩子冲上云霄势要与天道争个你死我活的样子,哪里见过这种委屈的模样。
衣服都快被脱光了,还管这个叫什么都没干,那不是没干,那是来不及干点儿什么。
许忘京越想越气,他绝剑宗弟子,就看着江寒矜这么个好苗子脱颖而出了。
折在这儿,绝剑宗的气数也就到头了。
没看见江寒矜身边还倒了个气运娃吗?
他从鼻腔中喷出两道气,手中剑挥舞的更快了,在快要冲上云霄的时候,他给江寒矜留下一句话,看“孩子,你放心,师叔祖一定为你讨回公道。”
“嗯嗯!师叔祖小心一些。”
扫地老伯足尖用力,木剑随着他冲向云霄,追上离开的人影追杀起来。
江寒矜连忙站在破洞下看向天空,却看不见任何人影,她松了口气,背上还在隐隐发热。
她凝结出一面水镜扭头看着自己的后背,只见洁白的后背上有着一片金黄色的叶印。
此时叶印延伸出的金黄色脉络遍布全身,泛着金光,可她却看不见。
江寒矜伸手摸着脉络,却什么都没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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