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一北笑的有点痞,他说:“我来请你跳支舞。”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并没有什么异常,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这明显不是大学部的场。
“我不会跳。”
他笑的更痞了,“这小丑服不就是让你来出丑的。”
我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拉进舞池,节奏强烈的爵士乐一下切进华尔兹。
他带着我跳华尔兹的慢三,巧了,这是我唯一会跳的舞步。
他很高,高过我一个头,一米八估计随便有的,因为他跟我说话的时候,声音就飘在我的头顶。
他说:“披着头发,看起来温柔多了。”
我仰头说:“穿上西装,你还是那个猥琐的大叔。”
曲终时,他低头对我说:“干嘛总把自己当成一只山猪刺猬?”
我抬头给他一记‘你有病,你才山猪,你才刺猬。’的目光,但他没有收到。
他用手里的立拍得给了我一个快速的特写,问:“什么牌子的洗发水这么香。”
我没理他,跳起来抢,他却把手举得更高,头也没回径直朝后台走去,他恶意的摆动着手里的相机,我知道他在笑话我矮。
我不晓得,哪条神经搭错了,把口袋里的手机朝他扔去,黑灯瞎火,随手一掷,竟把他后脑勺砸开了花。
他五官扭曲的回头,手捂着患处,雄赳赳的朝我杀来。
我后悔,我心虚,我歉意,脑上灵光一闪:“你。。。礼。。物,送你。”
他脸上的不悦缓了了不少,勾着唇角,抱着手,问我:“你送我礼物干嘛?”
“谢谢你,。。。。请我跳舞。”
我飞快取出他胸前相机口的照片,转身跑掉。
简一北勾着坏笑看着她离去的身影,拿起相机按下冲洗,看着照片上披着头发更显消瘦的女孩,略有所感,抬首又看了一眼倩影早已消失的舞池,回头捡起手机。
他脸上的笑意没了,把手机抓在手里,折回入口,意料之中,许愿箱果真被拿走了,他搔了搔后脑勺的患处,对空气说道:“你真的玩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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