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笑着搪塞道,“就。。。。我妈催我回家。。。。”
july抱着手,一脸不耐烦的插道“你骗我有用吗?就是要骗也找个好茬,你当我瞎子不知道你这几年到处在找你妈啊。”
其实july除了说话毒蛇了点,人还是很不错的,起码这五年来,都是她带着我,这两年我们除了是同事还是和睦的合租室友,虽然彼此都很少说心事,但或多或少都知道对方点不会提起的秘密。
我搔了搔头发,皱眉道:“读书那会儿跟赵兵有过节。”
她一把拉住朝高层专用电梯走去的我,问:“要不要,帮忙?”
摁下30楼的电梯上了顶层,我吞咽下口里的惊叹,要不要这么夸张?
奢华的烫金墙砖在调和的灯光下闪瞎了我的眼,洁白的羊毛地毯让我想起了几个月前刘飞儿发给我的图片,‘欧洲进口羊毛地毯一平米三万六’,此时的我在琢磨我是不是应该脱了高跟鞋赤脚走过去,不,是滚过去。。。。。。
默默的把高跟鞋提在手上,踩上这三万六一平米的步子向里头走去。
自言自语:美国白宫也没这么奢华,这年代土暴发户的脑子装的都是什么啊。
我巡视着赵兵办公室内的装潢,虽然浮夸了些,但是比外头好的多,他略显忙碌的看着文件,完全忽视了推门进来站了有一会儿的我。
扫荡了一圈,定眼在他身上,他扯着一抹邪笑看我。
“手机还我。”
他长手一拨手机顺着弧度向我飞来,碰的一声摔地毯上。
拾起手机,把辞职单递给他,“签吧。”
“简一北为什么不要你?”
“我们的事不需要你操心,赶紧签了,我不想跟你废话。”
“你们?五年前他可早把你甩了。你们之间后来发生了什么?告诉我,或许,再掉几滴眼泪,我可以赏你口饭吃,让你留在这,再者说好了,煽情了,我甚至可能会担负起五年前的责任。”
我嫌恶的把头看向窗外,他现在对于五年前还是那么一坨龌蹉的大便,只是五年时间让他风干了水分,变成了更恶心的大便干。
“你省省吧,要知道这公司上下有人和你有一根毛的关系,我饿死都不会在这,你当我跟你一样贱,死活逮着五年前那些破事放不下。”
他脸上的蔑笑瞬而变得尴尬,就像粉饰如常的怪癖被揭穿后,纠结在承认与不承认的矛盾里。
“我贱?你比我更贱,身心都不在简一北身上还能跟他同居,白白被玩了两个月让还被他一脚踹了,接着摇尾乞怜的跑来我脚下讨了五年生活。”
五年前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翻出来说有意思吗?
我没有回他,愤怒的转身离去。我就是再贱,跟他也没关系,我就乐意犯贱,他凭什么管我那么多。
出了门口我转身对他吼:“我告诉你,赵兵,你tm五年前是人渣,五年后留学回来还是人渣,狗都不屑搭理的人渣。你凭什么管我,你以为我为了那点钱就该受你盘问受你打压吗?你吃大便去吧,混蛋。”
“凭什么?凭我财大气 ...
粗,凭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凭我要想弄死你,你出了这里到哪我都能让你混不下去,你以为现在还有人给你撑腰吗?乔牧?简一北?早tm不要你了,你当你什么稀世珍宝,谁都抢着要,你就一有病的疯子。”
“闭嘴,你够了没有,不许再提那件事,你就是个混蛋,你替死刑犯死一百次都不够。”我歇斯底里的朝他吼,我想如果眼前给我一把刀,我会不加思索的剖开他的胸腔,取出他的心脏,一口吞了。
如果不是因为那可笑的‘第一个男人’我会一无所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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