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作清高是什么?!”那个女人应该是没想到凤君慕会来,为了刺激簌歌一个劲的埋汰凤君慕的不是。
“你都说了是倒贴上去,凤君慕为什么要看中一块廉价的狗皮药膏?明明是你自己低贱不知廉耻,还好意思拉低别人的智商?”簌歌轻嗤一声,牙尖嘴利的驳回那个女人的嘲讽,她的语气轻易而凉薄,像最冷的冬夜里,曝露在深寒月色下的尖利刀刃。
“贱人,你给我闭嘴!”那个女人怒极了,愤然的喊了几句,跑着上前就要和簌歌打个你死我活,而簌歌被一旁的苏柏溪拉开,躲过了那个女人的偷袭。身后的几个大汉见状也都蜂拥而上,和簌歌身后的一伙人打在一起,簌歌拉着苏柏溪在一旁看好戏。
一时之间场面极其混乱,原本热闹不已围观聚在club的人更是火上浇油般的嚷声助威,好事的DJ还把音乐调到了兴奋激昂的调调。
凤君慕眸光骤然一暗,俊美的脸上带着一贯的宠辱不惊穿过人群,拉过那个在打架群中还格外兴奋的女人,往自己怀里一带。
簌歌当时一见有人靠近自己,下意识的一躲,一个扫腿就要踢过去。
凤君慕晃了下身,躲过簌歌的扫腿,伸手正过簌歌让她看清楚来人是谁。
“凤……凤君慕?你怎么来了?”
“你说呢?”凤君慕不满的横了眼那些作势要围上来的人,把簌歌往身后一带,说了声“乖乖往边上站好”之后,他就转身上前,一手抓住冲上来一个人的肩头,一手擒住挥过来的那只手狠狠的往墙上撞,那个人猛的遭袭,痛的叫都叫不出来,腿弯一软,被凤君慕扯的往前一倒,凤君慕的膝盖毫不犹豫的重重顶上了他的小腹。
整个过程只是过了几秒时间,簌歌看的一愣一楞的,她还没反应过来,那个魁梧的大汉已经沿着墙壁缓缓的往下坐倒,受了伤的手软绵绵的垂着,整个人缩成了一团似乎受的伤很重。
凤君慕一个倾身躲过其他人的偷袭,坦荡荡的一个回旋踢把边上那个拿着棍子就要砸过来的男人放到之后,施施然的拍了拍手。
其他人见来真格的,纷纷随手抄起家伙就朝凤君慕招呼过去。
始作俑者见是凤君慕,整个人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直跺脚,大着嗓子让那些被她雇来的大汉停手。当时已经打的眼红的几个人哪里还会听她发号施令,各个拿起东西就和凤君慕打去。
刚才被凤君慕电话叫来支援的城南家的秦淮带着人也纷纷抄家伙迎了上去,一瞬间club的人尖叫着纷纷找地方躲避。
簌歌傻傻的看着利落的解决那些偷袭的坏人的男人,呆愣的站在原地。凤君慕来了?来保护她了么?
一张凳子呼啸着被人扔了过来,凤君慕下意识的侧身躲过,眼角却扫到身后站着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的簌歌,他连忙转身去紧紧抱住她,用自己的背挡住了那张凳子。簌歌埋在他胸口,自然很清楚的听见“嘭”的一声,感觉他整个人被凳子那股冲劲砸的往前踉跄了一步,闷哼了一声,肯定很痛。
那一瞬间,簌歌眼眶发红,懦懦的叫着凤君慕的名字。
“给我往边上站着去!”凤君慕咬着牙忍着背上的剧痛,把她往站在角落里一脸吃惊的苏柏溪身边推。转身拎起地上的凳子,往已经冲到了面前的那个扔凳子的人肩上一砸,只听见惊天动地的一声叫声,那个人捂着肩膀痛的眼泪直流,整个人窝在地上起不来。
场面混乱极了,叫打声尖叫声不绝于耳。凤君慕却是带着梁洛辰他们经历过东南亚,南非韩国数次黑帮大型火拼的,枪林弹雨里都过来了,哪里把这些小场面放在眼里。下手自然狠毒而准确,直捣命门。
最后还不知道是谁报了警,警察带枪过来抓人时才制止了这场恶战。
当然,凤君慕的身份向来不用去那些小地方录笔供什么的,他优雅的带着簌歌和苏柏溪离开,其余的一切由秦淮他们去断后。
城南那些小警察也不敢劳驾凨祁的大总裁,个个鞠躬点头哈腰的送走了凤君慕之后,就恶狠狠的教训起带头打架的那几个城南的本地人。
把受了惊吓的苏柏溪安全送回家之后,簌歌自然是跟着凤君慕回到他们居住的那间公寓里了。
一路上,她既担心凤君慕的伤势,又故作强硬的抿着唇不说话。
途中几次偷偷瞄了眼面色不善专心开车的凤君慕,他墨色的瞳孔发出冷厉的光,她好几次憋在嘴边就要出口的话很快就又吞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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