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两人已经摆好了架势,各自提一杆大枪对立而站。
旁边则是围着一圈看热闹的伊贺忍者,典型的吃饱饭没事干,看人打架图乐。
这些人男女老少皆有,约莫五六十人,聚在一起小声交谈着。
有一面目阴鹭的老者看着两人开口道:“我没记错的话,从上次到现在,这是他们俩第二次过招吧。”
”天赐,你没记错,是第二次。”
一佝偻腰背,拄着拐杖的独眼老者用沙哑的声音回应道。
他们两人站的最前,地位也凸显而出,乃是伊贺上一辈的老忍者了。
周围人也大都尊敬的看着他们,不说别的,光是能从上一次几乎倾巢而出的忍法之战中活下来,就已经凸显出了本事。
有功劳,有本事,还是大多数人的长辈,地位如何能不高,因此长辈说话,他们都没怎么交谈,而是静静听着。
看着场上习惯性解开衣物的神原观,天赐忍不住点头赞赏道。
“没想到大将居然能找到这等强力外援加入我们伊贺,连几乎站在族内实力天花板的奈落氏都稳压一头,实属我等大幸。”
要是平时,神原观这种外面来的空降大佬,虽有实力压制,但难免惹人嫌,毕竟没有人愿意被一个非亲非故的人骑在头上。
但现在时值下一次忍法大战,像是天赐这种为数不多经历过还活下来的的老人才知道何其凶险,甲贺的强大,真如妖魔怪物一般,只有抛弃成见,团结一致才能勉强一搏。
但他见二人风华正茂,实力已经几乎站在了伊贺的最高点,自己垂垂老矣,随着身体的衰老造成的肌肉萎缩和骨质流失,别说提刀杀人技,就连忍术能力也没剩下几成了。
一时间触景生情,想起了年轻时候的意气风发,忍不住叹道。
“佐正,看来我们都老了啊,未来到底是属于年轻人的。”
佐正也被他这话触动心神,抬眼四望周围,不见当年那些熟悉面孔,只剩下旧人所剩无几的后代,一时间伤感之极。
“你说他们这一代人会不会是伊贺最后一代,要是这场忍法之战输了的话,那就真的...”
天赐立马咳嗽两声作为提醒,佐正也意思到了自己的言辞不当,要是被小辈听到,那势必动摇军心,到时候上野飞矢不找他麻烦才怪。
正在这时,场面上的两人也提着枪打了起来,场面上两人大枪对扎,明明是饭后运动,对战练习,却活像要杀了对方一样恐怖,每一招都往对方要害上面戳,下的都是死手。
乒铃乓啷。
两把大枪互相挑开碰撞,你来我往间没那么多花哨,无非就是拨开,然后刺,但就是这简简单单的两招,却是货真价实的杀招,人被砍一刀活的几率其实很大,被捅个窟窿那是九死一生,好了也残疾。
两人打的如此激烈,让旁观者大呼过瘾。
见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过去,佐正立马转移话题。
“你说他们两个谁会赢?”
天赐摸了摸下巴上的山羊胡。
“要是之前的话,那神原是赢定了,不过你也看出来了,他的身体能力比不上奈落氏,赢的也是那一手恐怖枪术。
而我也恰巧知道奈落氏的一些情报,她们一脉几乎可以偷取任何交手过的对手招式,可以说是越战越强,几乎不会败给同一招两次。
抡技巧,几乎比任何伊贺的任何人都可怕,这也是为什么大将都拿不下她的原因。”
“你是说...”佐正一愣,言下之意就是更加看好输过一局的奈落氏。
“来了来了,是那招,快看!”
神原观找到个机会拨开奈落氏的大枪,探臂箭步一刺往她心口捅去,这一招距离因为缩地的加速,可以说是瞬息既至,让人根本没有反应时间!
而奈落氏丝毫不慌,好似马上要被串成糖葫芦的人不是自己一般,先是把枪头往地上一点,整把枪微微弯曲,借助反作用力猛然往上一弹,同时半条小臂全部缠在枪杆上猛然一绞!
枪头前段在奈落氏的手臂绞力之下猛然划了个大圆,整把枪如同突然一条毒蛇从地上突然窜起绞杀猎物,直接将神原观刺来的银枪拨开,然后去势不减直接扎向冲上来的神原观。
缠丝枪!
旁边的人吃了一惊。
“我去,这不是神原的招式吗?!”
“神原教给她的?不会吧,他怎么会教自己对手招式,那不是找死吗?”
“而且我这一个月来都没怎么见他下过地,他因为修炼缩地脚伤一直反复没好,每天都坐在枪杆上。”
还真学会了...
神原观有些惊讶,奈落氏使用的虽不是正牌绞劲,但借助30点敏捷爆发力使出的招式也与他相差无几。
不过他也不是吃干饭的,眼看躲闪不急就要被戳个窟窿,他的左手往前一弹,化作一条不断旋转的巨蟒狠狠抽在了枪杆上。
以手拒之,整化绞三劲合一,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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