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价,百姓该当如何?”
“士子罢考之事,朕不说,你们也知道背后的挑动者是哪一群人。”
“他们有足够的力量来做这件事情!”
“朕不怕他们造反,他们也没造反的胆子!”
“可若是他们藏在幕后,从经济上下手,朝廷又该如何?”
温体仁的身体顿时一僵,他已经明白了朱由校话里的意思,原本老神在在的神情,也变的有些阴沉。
“陛下的担忧不无道理!”
“老臣在书里经常看到有人趁着天灾战乱之时,哄抬物价、囤积居奇。”
“若是这样的事情发生,不止苦了百姓,也会令他们对朝廷失去信心。”
“听闻南海伯在漳州之时,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虽然最后得以解决,但百姓却已经被榨干了余财。”
“都说亡羊补牢,犹未晚矣,但臣以为,这样的事情最好在事前就做好应对。”
朱由检听完点了点头,但随后就有些不解的问道。
“温老所言确实在理,可这样的事情,又该如何避免?”
“大明两京十三省,从事经商的又何止百万?”
“难不成,给这些商人家中都放下暗桩?”
他所说的,正是当年朱元璋所创,监视百官的做法。
可官员才有几个?
给商人家里放暗桩,这明显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那得多少锦衣卫才够用?
朱由校笑着摇头说道:“暗桩之法,太过于严肃了,朕有意,重开西厂!”
“但更改西厂职责,不再过问监察之事,只负责平衡物价!”
“丰年时,囤粮于仓。”
“欠收时,开仓平价。”
朱由检愣了一下:“陛下,这些事,户部就能操作,为何还要重开西厂?”
朱由校没有回答,而是将目光看向了温体仁。
温体仁也是一脸懵逼。
他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的样子,但又说不出来。
就像朱由校说的,户部就能干的事儿,为何还要重开西厂?
想了半天,一抹灵光在脑海中乍现,他当即拱手站了出来。
“陛下圣明!”
“老臣以为,可以重开西厂!”
说完,又指向王承恩道。
“王公公今日所为,颇懂商贾之术,臣以为,这西厂督公,当为王公公莫属!”
王承恩被吓了一跳,看了看朱由检,见他也是一副错愕的样子,连忙跪地推辞。
“陛下,非是奴婢不愿为国效力,实是奴婢自知没有那般才干,难以当此重任。”
朱由检也站了出来。
“还请陛下三思,内廷之中能人无数,大可交由他们来负责。”
可朱由校却对温体仁的机灵很是满意,盯着王承恩笑道。
“这事儿,就按温阁老的意思办!”
说完,神情逐渐变的严肃。
“老五你记住!”
“无论何时,你跟朕都是兄弟!”
“这大明,除了皇后,你便是朕最亲最近的人!”
“也是朕最相信的人!”
“所以,你的人,朕同样相信!”
“王承恩,回答朕,你能不能挑起这个担子?”
王承恩对朱由检的忠心,煤山的那棵歪脖树最有发言权,虽然那颗树现在已经成了朱由校的马桶,但这并不妨碍什么。
朱由校的一番话,让朱由检和王承恩都红了眼圈。
王承恩更是连磕几个响头,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请陛下放心!”
“奴婢定当竭尽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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