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朱存机的无心之语,灾民们都是一笑了之。
唯独一个小子例外。
他个子不高却很精壮,肤色犹如古铜,一双虎目炯炯有神。
正是化整为零之后,混进灾民队伍里的李定国。
朱存机的话,他没听到。
但是那个笑话朱存机的民夫喊声挺大,他倒是听了个真切。
父王??
这哪会是一个平头百姓能随口说出来的称呼?
此人有问题!
他当即扒拉一下旁人问道:“老哥,你可听到刚才是谁说‘父王’的?”
“嘿嘿,怎么呢,小子。你也想去跟王爷攀个亲戚?”
那汉子指了指前方相隔四个人处站着的朱存机,笑道:
“诺诺诺,看到没,那黝黑大块头,他就是王子,嘿嘿嘿!俺还真没见到过这样黝黑的王子!”
这朱存机极爱习武,时常在烈日下暴晒,所以皮肤黝黑,确实与一般王子的白净形象大有出入。
这家伙虽然皮肤黝黑,但面容饱满有光泽,和灾民的形象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如此一个吃喝不愁的人,怎么会混在灾民队伍里?
莫非还真是个王子?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手上干活之余,全部注意力都放到了朱存机身上。
朱存机哪里会在乎周围这些民夫。
他此刻正盯着远处的那群藩王呢。
这一群王爷,上至五六十,下至十八九。
平时一个个双手除了推波和扣门之外,鸟笼和蟋蟀盘就算是他们拿过最重的东西了。
如今要步行大老远的,还得扛着铁锹、锄头,到这里早已累的快不行了。
楚王今年已经五十八,之前斗促织的时候,那喊得叫一个生龙活虎,
此刻却是一副半死不活,双腿发颤的样子。
他见自己前方那个年轻小伙,扛着个铁锹走得挺利索的,不由心生想法。
抬起锄头在那小子腚上捅了捅。
“喂!小子,爷我走不动了,给爷拿一下锄头!”
这小子不是别个,正是吉王朱由栋,他的岁数也只比信王大那么六七岁。
他原本在封地逍遥自在,根本无心皇位,但碍于皇命不得不来。
没想到一来就要去住破草屋!
住破草屋就算了,特么的现在竟然还要去干苦力......
就尼玛离谱!
小伙心里正气闷没处撒,后腚上突然被人捅了一下,瞬间就给他点炸了。
“尼玛,谁特么找死,敢捅本王大腚!”
管他三七二十,转身见人立马就呼上一个大逼兜!
啪!!!
楚王本来眼就花,冷不防的挨上这么一下,差点被抽倒在地。
五根手指的印记瞬间在脸上浮现,他的视线也从斑点屏被打成了雾气屏。
这一下给他气得连胡子都在颤抖。
“小子!本王可是跟隆庆爷同辈,按辈分论,你还得管本王叫一声太爷!”
“你竟敢打我!反了你!”
啪!!!
吉王反手又给了他赠送了一个大逼兜。
“我管你特么是谁!敢捅本王,就该打!”
竟然还搁这儿倚老卖老!
大家都是亲王,谁怕谁?
要不是这次藩王入晋,我特么认识你个老登是谁?
“你你你......”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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