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闪耀的日光投射在这个已经过了一大半的冬日大地上。
簌歌从一场黑甜深眠中醒来,撑着床沿坐起来的时候,懵了半天。
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回了那套豪华的公寓,而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了睡衣,在自己房间一觉睡到大天亮,舒服得很。
敲了敲自己的头,确定还是想不起昨晚和凤君慕在车里沉沦过去之后所发生的事情,索性起身进了浴室洗漱去了。
等到簌歌洗漱完毕,穿着凤君慕放在床头的大毛衣一身清爽的出来时,她还是没见到凤君慕的影子,微微颦眉,簌歌打开门出了房间走到了客厅,进了厨房,还是没有看到凤君慕。
簌歌瞧见餐桌上那杯还冒着热气的牛奶,心里一柔,微微牵起了嘴角,捧着牛奶绕出了厨房,拐弯到了那个有着媚丽花园的大阳台前。
通过透明的落地窗,簌歌终于找到了自从自己醒来之后就一直寻觅的那个人。
他穿着白色的休闲家居服,闭上了那双邪魅的眼睛,站在繁美安丽的小花园之中倒别有一点出尘的味道,带着水雾还处于含苞待放的花儿在清晨的柔光中幻化出七彩微光,静静地为他陪衬闪耀着。
人们不是说专心工作或者专门思考的男人最有魅力么,现在的他,的确令她移不开视线。
满心的柔软和温然溢满胸腔,她鼻尖一酸,有些说不出的感动。
他睁开了眼睛,诱人的唇瓣带出一个优雅自得的弧度,凤君慕笑着朝簌歌招了招手,然后指了指那个在冬日下显得有些枯静的小花园,委屈的撇了撇嘴。
簌歌莞尔一笑,捧着热乎乎的牛奶就跨进了阳台。
“凤总裁真是好兴致,一大早起来就为我们阳台的花骨朵儿浇水施肥的。怎么?他们没开花你佬伤心欲绝了?”和好之后,簌歌越发蹬鼻子上眼了,或许该说是,暴露本性了。两言三语之间不忘寒酸人,顺带为自己锻炼口才找了个绝佳的借口。
凤君慕失笑,看着簌歌眯眼轻佻的横着自己,顺带抿了一口手中的热牛奶时,然后再出口丝毫不客气的和自己抬杆时,不由感叹方簌歌果然是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经典人物。
“过来,给你看样东西。”
“什么东西?”簌歌见凤君慕神情不像是开玩笑,斜眼眯了眯往他所在的花园一角瞄去,并没有什么奇特的景象,但还是好奇心使然,乖乖的蹭了过去。
“咦?这绿色的东西不是那个什么,什么来着?还没长开的小草苗?好奇特。”簌歌凑近凤君慕身旁,跟着他低下身子往小花圃角落看去,看到了一颗在花苞还没开放就已经茁壮努力冲破土壤挣扎着过来的小草苗。
簌歌不是陌凡那种大家闺秀,虽然都是世家大小姐之类的,但她自小就对打理花花草草什么的很不在行。在她手里夭折的小花小草多得数不清了,弄的傅之昂总是嚷着自己是个暴殄天物的女魔头。
而陌凡却是典型的爱花爱草爱宠物的文艺女孩儿,她那家咖啡厅里面许多花花草草都是她近几年出国游玩的时候从国外带回来的。
而她方簌歌也是偶尔出陌凡的咖啡店小聚一会儿的时候才会故作矫情的去看看那些大自然的宠物,今天看到这寒冬里的一颗绿色的小草苗,她的心情却不知的有了些莫名的力量和情绪。
她知道凤君慕让自己过来看这小草苗的含义,无非就是希望她能在容澈的事情上振作起来。
容澈离开后,她就病了大半个月,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这个寒冷的冬天差不多就要到了尽头。
初春的来临,本来就代表了许多新事物的重生,不管是人还是物,总是要努力的在这个世界上存活下去,不是么?
她现在就算想起容澈还是会难过心疼,但是心里的郁气到已经通了一大半,也不至于像开始那么想不开,那么死钻牛角尖的逼自己去惦念容澈,只为了自己一个人的心安,可却让那么多人陪自己受罪。
她庆幸,她的身边有这样一群不屈不饶要把她拉出来的朋友,当然,最大的功臣莫过于凤君慕了。
“小簌歌,怎么样?明白我对你的心意了没?这可是我一大早出来劳作的结果啊,你打算怎么犒劳犒劳我?”痞痞略带作弄的语气,凤君慕迈着步子走近簌歌,魅惑邪气的眸子敛着暧昧不清的幽光。
“恩,不怎么明白。”簌歌眉梢轻扬,低头想了一会儿,还是抬头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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