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门与尸妖对决中的一片战场,这场对决的仙门领导者应该是带领弟子进行了一场血祭,以身祭阵,上求天罚。
可惜他们失败了,献祭了自己,也未能杀了尸妖,他们的骨与血融进了这片土地,哪怕历经数千年,气息犹在。
因死气产生的鬼物与这里的天道祭祀气息相冲,所以没有鬼物在此。
光秃秃的荒原,血染红的土地,秦策只简单定了一个大概的位置点,倒成功带他们来到了一片安全的地域。
大风呼号而过,吹动那些已经失去灵性的残破法器,当啷当啷,数千年前血祭于此的虚云国仙门,机缘巧合下成了他们这些后来者的庇护所。
刚脱离妖藤的几人都很需要休息,就此在这片荒原上停了下来。
秦策精神力耗损过度需要休息,其余三人便守在一旁各自调息。
期间肖潜好像有话要跟姜婵说,但又显得有些犹疑,姜婵好奇到底有什么不好跟她说的,刚打算询问,突觉身体有些异样,一种奇异的热慢慢升腾起来,随后是一种窸窸窣窣的痒。
这时肖潜伸手压住她的脉门,低声道:“你忍一下,很快就过去了。”
感受到搭在自己脉门上的那只手正在源源不断的给她输送灵力,以压制体内那股奇怪的躁动,姜婵暗觉不妙,脑中灵光一闪,问道:“你撒出去的药粉,到底是什么?”
肖潜脸上有些泛红,目光左右闪躲了一下,有些羞于启齿,涩声道:“那是我之前初学炼丹的时候炼制的一些比较简单的药粉,其中有一部分是………助情之药。”
姜婵的眼睛逐渐瞪大,目光极其不可思议的看了他一眼,少年,打架的时候给敌人撒春药,你很有想法啊!
虽然很离谱,但确实是唯一有效的方法,在被封闭的空间里,撒毒药就连带队友一起毒死了,撒这个就不会,妖藤大面积沾染后开始发癫,顺便召唤它的伙伴一起发癫,这也成了他们能成功逃跑的最关键因素。
可现在的问题是……
即便是有所压制,可体内的炙热也越来越严重,姜婵觉得嗓子快冒烟了,浑身经脉像有蚂蚁在爬,脖颈上逐渐浮起一层浅浅的玫瑰色。
姜婵咬紧牙关,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一点:“有解药吗?”
肖潜此刻也非常煎熬,他在替姜婵压制,那自己就有些顾及不上,闻听此言,只能无奈的答道:“没有……”
而此时不仅是他们两人,正在调息的叶亭松与谷临风也察觉出了不对,倒是太过疲倦的秦策正在沉睡,加之他离得较远,故而没有多少影响。
在问明缘由之后,两人沉默,沉默,再沉默。
给敌人磕春药使其发癫是个绝佳的战术,但连着队友一起药倒了这要怎么破?
都是要脸的人,于是四人决定死扛,肖潜学炼丹的练手药粉而已,品级又不高,说不定都过期了,熬一熬就过去了。
只是就算熬过去了,这也成了几人的黑历史,一包学徒药粉,药倒了四宗传人,这成绩说出去可以吹半年牛逼了。
姜婵死扛,可肖潜有些扛不住了,他是木火双灵根,体内又容纳炎黄心火,再加上伤势未愈,且眼前的女子又是他所心仪之人。
此刻他就像一座丹炉,从里到外熊熊燃烧。
肖潜无奈哀嚎:“师父啊!你倒是帮我想想办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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