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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人手段不错,虽然暂时还不清楚对方的实力,但想来已弱不了我多少。
除非老朽本尊亲自前往,要不然光凭方寸指尺这道神通,还不是对方的对手!”
李乐天大惊:“这……”
曾鸣圣摆了摆手:
“圣器,没有那般脆弱不堪,一时半会,还毁灭不了。
对方不是将金峰县令给揉成了板凳?
朝廷自然不会坐视不理,又何需你等着急?
等朝廷先出手,老朽也能知道敌人的实力如何。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到时候,就是对方付出代价之时。
儒学宫,不是这般好侮辱的!”
……
西南总督府,总督苏庆,身材高大,浑身肌肉。
作为西南总督,统领十万精锐。
整个西南,所有宗门势力,皆在他的管制之下。
哪怕是儒学宫,在某些方面,也受他牵制。
此时,他正与一群妻妾、儿女们赏花吟诗。
看着下方翩翩起舞的妻妾们,苏庆忍不住痛饮了几杯。
苏庆作为大老粗,平日里都是舞刀弄剑,对这些诗词,自然是看不上的。
但今日,这场宴会,是他特意为爱女准备的。
苏庆作为西南真正霸主,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要说唯一的缺点,就是没有圣皇旨令,他终其一生,都不得离开西南半步。
人啊,有时候就是贱。
什么东西都唾手可得之时,就想着花样折腾自己。
苏庆虽妻妾成群,但他一生至爱,唯有与他生死与共的结发之妻。
只可惜十多年前,发妻战死在了某次战役之中。
从此两人生死相隔,苏庆对此也一直耿耿于怀。
发妻唯一给他留下了女儿苏清,也算给了他一个活下去的念头。
往日里,苏庆将其视为掌上明珠,生怕伤着碰着,万事皆依着她。
但女儿渐渐长大,与他这个做爹爹的,关系却越来越远。
苏庆暗中派人调查,原来女儿爱上了一个穷书生。
作为武官一脉,苏庆自然看不上这群臭穷酸。
这也是圣皇知道苏庆的为人,不会与儒学宫同流合污,才会将他派往西南,镇守一方。
实则却是派他监视着儒学宫一举一动,毕竟文官花花肠子太多,万一某天造反怎么办?
现在女儿竟然爱上了一个臭穷酸,这还得了?
万一被圣皇知道,被某些对头从中挑拨,那将是一场灾难。
苏庆自然不愿意看到此事的发生。
硬是将苏清关着,她一哭二闹三上吊,闹得整个总督府人心不安,一幅寻死模样,吓得苏庆也只好作罢。
苏庆虽有心将那书生给杀了,一了百了。
但却又怕伤了女儿的心,寻死觅活。
于是,苏庆就想着让圣皇给他调换个环境,或是给女儿说门亲事。
远离西南,远离儒学宫。
等时间一久,女儿就会将那臭穷酸给忘了。
苏庆曾多次上书给圣皇,但多为石沉大海。
整个大周皇朝各地总督,怎么可能随意调换,圣皇自然不会答应。
至于另一个办法,说门亲事。
苏清早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怎么可能答应?
要么嫌人门不当户不对,要么就嫌人家长得太丑。
苏庆虽在西南只手遮天,但却拿这个女儿没有一丝办法。
但就在今日,他收到了一封信。
看完信后,苏庆大喜。
也许,他的机会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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