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都说没见过这么个小姑娘。舒家便将希望寄托在了省城,可省城没熟人啊,这时候就拿盈芳当孙女、侄女了,哭丧着脸跑来求她帮忙。
“忙是可以帮,但别把所有希望都押在师兄他们头上。别到时候找不到人,反过来怨我们。”盈芳丑话说在前头。
眼见着舒老太又要跳脚咒骂,舒建强忙点头:“愿意留心就成,别的俺们也没要求。实在是没办法了才找你……”
有这句话就行!盈芳也是害怕舒老太回头翻脸不认人,找不到人非要她承担责任,她上哪儿变个舒彩云出来啊。哦,要变的不见得是舒彩云,而是老舒家那本户口簿以及卷走的钱和票才对。
当即给师兄去了一封信。
可省城辣么大,就算舒彩云真的到过那边,一时半会哪寻摸得到啊。
舒老太等等等不及,听说向刚冬月底要回来领证,又跑来让找向刚帮忙。说什么他是部队的,人脉广,一定有办法。
盈芳想想也答应了。哪知向刚从回来到走,一共没两天,中间还发生了这么多事,哪还记得这个事。
只好追封信过去交代。
写完搁下笔,抬眼看窗外,湛蓝的天际白云悠悠。这么好的天气,闷在家里岂不太可惜了。再往后这么晴朗又暖和的日子少见了吧,都腊月了,大雪封山不远了。
“小金!走!上山撸核桃去!”
早就惦记那几株核桃树、板栗树了。无奈不是忙忙忙,就是雨雨雨,一晃都这个月份了,不知还能捡到几颗。
小金听到招呼,轻盈地跃上盈芳肩头,吐了吐蛇信。
老金汪汪两声,跟过来,蹭蹭盈芳的脚背,表示也想跟。
“老金乖啊,在家好好看门,回来给你捎好吃的。”盈芳摸摸大狗头。
小金漫不经心地瞟了老金一眼,小样!你的职责就是看家护院。
老金甩甩尾巴,眼瞳疑惑地目送挎上背篓、走出家门的主人……以及挂在主人肩上的那条竹叶青。搞不懂区区一条蛇,为何会让身为犬王者的它感到心悸。莫非这真是一条成精的蛇?
甩甩狗头,搞不懂就不搞了,男女主人都让它看家,那就看家呗。正好养养未曾痊愈的后爪。
老金趴在狗屋前,眯着眼晒起太阳。
不一会儿嗅到一股陌生人的味道,倏地站了起来,凶悍的大眼,四下一扫,很快就瞄准了目标。
“汪汪——”
“妈呀!好大的狗啊!”许丹打了个哆嗦,转身就逃。
她本来也没想进门,谁知道吓人的毒蛇还在不在舒家做窟。可又不敢明目张胆地喊。毕竟是从知青站偷跑出来的,想找舒盈芳帮忙去书记、社长那说几句好话,好把她调回卫生院。岂料刚在院门口站定,来回兜了不到两步,就被突然冒出来的大狗吓了回去。
“嘤嘤嘤……”逃出几十米后,她躲进一条小弄堂捂着脸哭。
真的要嫁给一个二婚头的老男人吗?她不甘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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