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的是开玩笑的语气，神色也是不经意的。
可只有白景年自己知道，他的心都提了起来，所有的专注力都落在了霜寒的答案上。
她会怎么回答呢？
霜寒没有料到白景年会突然来一句这样的话。
她看了白景年一眼，想起了一个梗，便开口说道：
“我那天上网，看到了一个救命之恩的梗。”
白景年没懂她的意思，安静的听着。
霜寒说道：“听说，救命之恩有两种报答方式。若是恩人是个年少有为英俊多金的，便以身相许。若是个普普通通的寻常人，这救命之恩，就是当牛做马还了。”
她一只手撑着下巴，认认真真的看了白景年好一会儿，才说道：“你这样的恩人，若是我以身相许，怎么看我好像都赚了啊。”
白景年心里一紧，继续笑着说道：“那霜寒你的回答是？”
“我的回答，当然是不行。”
霜寒笑眯眯的说道：“你虽然长得这么好看，又很有钱，还帮过我大忙，但这样就想要我以身相许，我觉得还不够呀。”
白景年：“哪里不够？”
霜寒想了想：“如果你还会酿出一坛很美味的烈酒，我觉得，就差不多了。”
白景年一下子就想了起来，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霜寒问自己会不会酿酒。
可他这么多年，从未涉猎过此道。
白景年低头，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哎呀呀。”霜寒笑着说道，“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不用当真呀。”
白景年就笑了：“我刚刚也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两人相视一笑，可刚刚的话有没有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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