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丽之前就发现了霜寒态度不对。
再加上杨文说的那些话，给她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但她心底一直还抱着隐隐的希望——归根结底，还是秦霜寒以前对她无条件的宠爱和维护，给了她一种，不管自己做了什么，都能被原谅的错觉。
可惜，有些事情，可以被原谅。
可有些人，被伤到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艾丽惨然说道：“是不是杨文对你说了什么？他被分手，心里不好受，肯定口不择言，没有实话的！”
“艾丽！”
霜寒扬高了声音，吓了艾丽一跳。
她瞪大眼睛看着霜寒。
“他是对我说了些话，那么你看着我的眼睛，如实回答我，那是假的吗？”
艾丽不受控制的看向霜寒漆黑如深潭的眼珠。
那双眼睛里，并没有故意做出任何凶狠的模样。
可艾丽深深打了个寒颤，仓皇的别开眼睛。
霜寒就笑了。
“所以，以后别来找我，也别用这种质问又无辜的语气跟我说话了，好么？艾丽。”
艾丽不死心：“如果，我改的话，姐姐，我们能回到以前吗？”
她带着希冀的看着霜寒。
霜寒冲她笑了笑，有些可惜的看着这个金发耀眼的小美人，摇头：“不能。”
艾丽有些失魂落魄的离开。
霜寒能看的出来，这个时候，她是真的有些后悔的，也是真的有些内疚。
人非草木，秦霜寒那样不带私心的宠着护着她十几年，任是谁都不可能半点不动容。
只是，这点后悔和内疚，又能支撑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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