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与余启蛰说话,便去帮两人收拾屋子,铺换被褥去了。
余樵山和余知舟回了西屋,余娇三人回了东屋,余梦山连声道,“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他黝黑的脸上带着笑容,瞅着余启蛰的眼神欣慰极了,尤其是见余启蛰身子硬朗,脸色红润,与三年前那场童生试后的病恹恹的模样大相径庭,一颗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没多久,余老爷子就喊了余启蛰和余知舟去堂屋说话,又支应张氏和宋氏去灶房给几人烧饭。
“这次考得如何?”余老爷子已问过余谨言和余谨书,又将这话与余启蛰和余知舟重新问了一遍。
余知舟如实说道,“孙儿答得不太好,诚如五弟所说,童生试未过,便下场秋闱,实在太难中第。”
余儒海点了点头,他原本就对余知舟中榜不抱什么期望,这几个孩子在读书上天分如何,他还是知晓的。
他最看重的还是余启蛰,遂目光慈爱满含期待的看向余启蛰。
“再过十余日便会放榜,能不能中榜,还要看到时结果如何。”余启蛰不是那种喜欢将话说的太满的人,纵然杨知府已与他说,此次他必定会榜上有名,但结果尚未出来,若说自己定然能中,未免自大,若说不中,也未免太过自谦。
余老爷子听他这么说,心底未免有些失望,陈志清昨个儿就回村里了,他可是听人说,他这次答写得非常好,考中应是不成问题的。
他们余家一门四子去乡试,若是一个都未中,到时村里人背后还不知要怎么笑话。
尤其是想到余启蛰病了这些年,一直在家中,没有进学,考不中的面怕是更大一些,余老爷子顿时一脸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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