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孟姑娘和余五郎在村里挨家挨户敲门提醒了我们,做人不能这么自私。”
他这话是说给山道上的村里人听的,要不是有人及时提醒,全村的人怎么可能都能平安无事的上山。
话音落下,周祥和他儿子也从山道走了下来,“多亏了余娇丫头,我的头风痼疾才好转,免受了许多折磨,我们父子也应来帮忙救人。”
“我也来,人多力量大!”有个年轻的后生不顾父母的阻拦也下了山道。
山道上的人群蠢蠢欲动,周槐说的对,要不是孟余娇和余家五郎拍门提醒,他们说不得才是被卷入洪水中的那个。
“我也来帮忙!”
“我也来……”
陆陆续续有七八人又下了山道,还有一些妇人都将外裳脱掉送去了山脚。
一根由衣裳绑成的长绳出现在余樵山手中,他们十几人牵着绳子,缓缓朝河道靠近。
陈根生奸滑的很,拉着陈根福站在了最后面,这样有什么危险也是前面的人先被卷入水中。
河流中余娇和余启蛰看见了过来救他们的人,已经被折腾得脱力的两人,精神俱是一振。
余樵山又往前试了一步,这一脚却没踩到底,应是淌到了河道,他没再敢往前走。
朝余娇和余启蛰喊道,“我把绳子扔过去,你们看看能不能抓到绳子。”
他离余家和余启蛰的位置有将近十米远,余樵山攒足了劲儿将绳子朝他们的位置抛去。
余启蛰和余娇都紧紧的盯着那绳子,伸手朝空中接去,差了一些距离,绳子掉进水流中,迅速被冲得跑偏。
余娇和余启蛰互相抓着彼此的手更紧了一些。
余樵山和其他人赶紧往回扯绳子,将绳子收了回来。
拧了拧水,余樵山深吸了一口气,再次准备抛绳。
他想象自己此刻是在套猎物,平日套猎物的时候虽偶有失手,但也经常能一击套中。
全神贯注的盯着余娇和余启蛰的位置,余樵山屏息猛抬臂,将绳子再次朝他们两个扔了过去。
这次没有偏差,余启蛰一把攥住了绳子,他拽着衣裳帮成的绳子,朝余娇腰间系去。
余娇突然有些怕,身后的漩涡是因为有她和余启蛰两人一起抵抗,才能不被吸进去,如果她先走了,少去一个人,余启蛰还能抵抗得了这水流的吸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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