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见她软硬不吃,沈瑜有些头疼,他深吸了一口气,放缓声音,“我是为你好,青州城的邵家正在四处打探你的身份,邵家在青州根基深厚,不光是豪门富户,家里还有人做官,他们邵家的粮仓存粮不多,眼下正在四处购粮。”
青州邵家?不知是不是邵忠所在的那个邵家,余娇暗自想道。
沈瑜已经继续道,“张显贵家的粮却被邵家给弄去了,以五钱一石的价格,张显贵都只能吃这样的闷亏,更何况是你。”
“张显贵是谁?”余娇疑惑道。
沈瑜含糊道,“张秀月他爹。”
余娇点点头,“这个邵家我会留心的,谢你好意提醒。”
沈瑜见她仍是一脸风轻云淡,似乎根本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有些无措,真不知余娇是头回做生意憨傻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性子虎到天不怕地不怕。
他还要再劝说,就见粮铺门口停了一辆马车,一个女子和三个男人从马车上下来了。
“余娇,我回来了!”余茯苓领着赵禹父子欢快的走向余娇,瞧见沈瑜,她朝余娇小声问道,“他怎么在这?”
“路过。”余娇随口一答,看向赵禹父子,打招呼道,“赵伯父,姐夫。”
余茯苓脸微红,掐了余娇一下,小声道,“还没过门呢,你瞎喊什么。”
赵禹听见这话,有些不大好意思的笑了笑。
“进屋说话吧。”余娇站起身,招呼赵梧父子进粮铺。
沈瑜见自己站在一旁成了透明人,一脸郁闷的道,“我住在城里的云来客栈,你要是改变主意就去找我。”
赵梧父子还带了他们村的一个男人,三人都是能出力吃苦的,得了余茯苓的叮嘱,打定主意多做事少说话。
余娇将他们三人引见给周管事,周管事这几日从沚淓县的难民中招了七八人,因要将粮运往儋州,未免路上出什么事儿,周管事与余娇商议后,便决定多安排些人手去儋州。
周管事领着赵禹三人去后院往车上装粮,打算等天黑便出发去儋州。
“小弟让我给你带了一封信。”余茯苓凑到余娇身边,从袖中拿出信塞给了余娇。
余娇接过信,去了柜台后,坐下缓缓展开了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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