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关梦歆现在对明月充满深深的忌恨,故而想要求王天宝帮忙寻明月的话如何也悬在嘴边讲不出来。
“已经寻着她了,她不愿意回来。”王天宝轻声道,“有可能你能去劝她,我想,大师兄不会真的埋怨她。”
关梦歆不高兴地叫到,“哥哥自然不会埋怨她,若不是她,哥哥如何会那样!”
“无论如何,她也应当来悉心的照料大师兄!”魏冰颜道。
……
接着的三个日夜,魏冰颜根本没有胆子敢离开去寻明月,差不多是衣不解帯地等在关华朗身边,唯恐他有个三长两短。
关梦歆和白冰卉都在旁边守着,准时给关华朗熬药换药,在翌日时,关华朗整个身体滚烫,魏冰颜她们花费了好大工夫,方才让他的身上的烧退开去。
王天宝和张叔叔他们天天都在外边儿,一直持续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才回来,但是不管多么的晩,他都会来拜访关华朗。
魏冰颜没有问询王天宝他们的事儿开展得如何,她希望一切是顺顺当当的。
“冰颜,哥哥何时会醒来?”三天之后,关华朗终于捱过去了,只是仍然美美的酣睡,并没醒过来的征兆,关梦歆又开始心情紧张了。
“在等一等。”魏冰颜替关华朗号脉,跳动的脉息虽说羸弱,但是起码已经没有危险。
“要一直待到何时?不是讲三天之后便可以醒来吗?”关梦歆焦急地问到。
魏冰颜不知道如何答复关梦歆,只得继续给关华朗灌药换药。
最后,到了第五天时,关华朗的指头儿轻轻的一动,虽说只是细微的动作,但是魏冰颜和关梦歆都发现到了。
“哥哥!”
“大师兄!”
她们激扬着开心,开心地叫着关华朗。
关华朗脸庞只有眼眸和口没有包扎处理在绷帯中,他的细细的睫毛发抖两下,努力地舒展开一道缝儿。
“呀!”他抬了一下手,感受到剧痛地叫出来了。
“大师兄,别乱动,你的身上帯伤。”魏冰颜匆匆拦截他的动作。
关华朗的软软的红唇没有一点赤红之色,他努力地张开眼睛分清楚身边的人,枯竭的两片薄薄的唇动了一下,鼓鼓的咽喉嘶声得叫不出口。
“大师兄,先喝点水。”魏冰颜立即斟满了杯暧暧的热水前来。
饮了水后,关华朗粗喘了两下,张开嘴巴悄声无息说了几句。
太久没有张嘴,鼓鼓的咽喉已经嘶声得不能发出声了。
可魏冰颜和关梦歆都可以看出他在询问什么。
他在寻明月……
关梦歆流着泪叫到,“哥哥,都啥时候了,你还时时记挂着她,她如果是心里有你,如何会丢下你不去管,你就不要……”
“小歆!”魏冰颜拦截她继续说,“大师兄,明月出去抓药治病了,你不要担心她,你刚醒转过来过,先好生的歇息,不要多想。”
关华朗看了魏冰颜老半天,方才眼睛眨了一下,重新进入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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