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天花板,心里乱成了麻。
我干咽着吐沫,想象着一会儿睡着后,会不会又去兰姐那里!我的天!月儿这是要活活折腾死我!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你越想睡觉,反而睡不着,你担心自己会困,困意反而迅速占领大脑,尤其是我刚刚那个了后,脑子一阵阵的倦怠,头皮都发木。
没过十几分钟,眼皮再也睁不开,我像是掉进河里的人一样,瞬间被困意淹没了。
再睁开眼,果真又是竹楼!不过外面的天好像已经黑了!我感觉有人光溜溜的搂着我,那肌肤腠理间,绝对不是玉儿!
我侧过头,兰姐枕着我的胳膊,已经沉沉的睡去,我一惊,身子微微的颤了下。
我的天!这...这是要我的命啊,两个世界不停的切换,我感觉自己的神经都要分.裂了!兰姐呼出的气息满满的兰花香,和玉儿截然不同,她察觉到我醒了,眼睛微微的睁开.....
“老公,快睡吧,时间不早了,”兰姐慵懒的冲我轻声道。
我一愣,吃惊的看着兰姐,她似乎没有想跟我要的意思,只是温柔缱绻宛如一汪秋水......
兰姐和玉儿温存的样子不同,玉儿如同小猫,而兰姐,则是一种成熟女性的美。
“老...老婆,”我结结巴巴的低唔了一声。
“嗯?怎么了?”兰姐眼皮都睁不开,嘴唇挤出几个字。
“我们...刚才不是吃饭吗?”我小声都。
兰姐闭着眼微微一笑:“老公,我不会跟你抢玉儿的,你刚刚那个完,我不要你累,快,搂着我睡吧,我心疼你。”
说罢,兰姐把自己的头埋进我的怀里。
听完兰姐的话,我心里一阵暖意,兰姐,还是那个兰姐,她心疼我,体量我,善解人意,聪慧机敏,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时的心情了。
轻轻的吻了下兰姐的额头,我抱着她睡着了......这一觉我睡到了大天亮,再睁开眼时,已然是在自己的别墅卧室里,玉儿已经不在了身边。
我心里有点儿做贼心虚,毕竟在梦里是搂着另一个女人睡的,玉儿去哪儿了?她是不是觉察到什么了?
正在我忐忑间,手机响了,上面显示着老婆,接起来,是玉儿打来的!
“阿肖,醒了没?”
“醒了!你昨晚什么时候走的?”我紧张的问她。
“呵呵,你睡着我就走了,我怕孩子起来找不见我又哭啊,你快起来吃点儿饭,我去公司处理一下事情,”玉儿说道。
一听她这么说,我心里像是一块大石头落地了,我去!幸亏没让玉儿发现什么。
“公司的事情,公司怎么了?”我好奇的问道。
玉儿说:“兰姐好久没回来,公司一些事情给耽搁下了,我去处理一下,你病刚刚好,快别管这些了,我一会儿就回去了。”
又聊了几句,玉儿挂了电话,我一看手机,已经上午十点多了,我去!这一觉睡的!
点着一根烟,我狠抽着醒脑子,不知为什么,这次回到人间后,无论是狐狸形态还是人,我的烟瘾变得特别大,一天一包根本不够!
都是心烦闹的,该死的月儿,给我布了这么一个局,这以后我可怎么活?我真的怕说梦话说漏嘴,让玉儿伤心......
又冷静了冷静,我似乎明白点月儿的意思了,她可没那么好心,两全其美的成全我,她这有点儿像是一种讽刺,类似于说:“臭男人,现在美了吧,白天一个老婆,晚上一个老婆,看你能作死到什么样?”
然而不管怎么说,月儿的这种安排,又一次深刻的证明了她不爱我,甚至不心疼自己的妹妹,作为一个姐姐,不会给妹妹安排一个情敌在她老公的睡梦中的,我,玉儿,兰姐,都是月儿的棋子和玩物。
正在我惆怅间,突然听见身体里传来兰姐的声音:“老公,睡的舒服吗?解乏了吗?”
我咽了口吐沫,用心语跟兰姐说道:“挺好的,只是一时间不适应,有点儿做贼心虚的感觉。”
兰姐说:“我理解你,你放心,在我的控制下,你是不会说梦话的。”
兰姐一句话戳中了我的软肋,让我十分的害臊,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往下说。
“老公,该休息的也休息了,该得到的你也得到了,不用虚伪,同时拥有我和玉儿,其实也是你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咱们言归正传,要赶紧行动了,”兰姐说道。
我倒抽一口凉气,兰姐说话真直,噎得我无话可说,顿了顿问道:“赶紧行动是什么意思?”
兰姐说:“当然是消灭昆仑魔胎啊,你忘记主人的任务了?”
我就知道她要这么说,心里一阵抵触,心说这兰姐是傻是精啊,人家月儿根本没把她当人看,她却.....
“昆仑魔胎的分身,可不止李叔和那个小孩两个,它们分布在许许多多的地方,是一个庞大的系统网,我们必须把枝叶剪断,然后顺藤摸瓜,找到昆仑魔胎的本尊!”兰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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