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在东厢房头,一个在西厢房头。卫生间里铺设了地面砖、墙面砖,安装了洗漱台和淋浴设备。为了给卫生间供水,还专门在老屋后面建了一个蓄水池。
从外面看,还是一栋标准的老屋,但里面的条件和城里的房子没有区别。
房间里的床,是王木匠刚打好的,全实木,结实、环保。
床垫、被子,是桑彦刚采购的,还没有用过。
桑盛榆夫妇躺下后,桑彦再次给他们把脉,然后开口道:“伯娘的病,就是长期操劳,忧心过重,造成体弱体虚,我开几味药,调理五脏六腑,增强免疫力就行了;大伯的病难一点,不过我已经找到方法。”
半小时后,陆丰背着一个大包,兴冲冲地跑起屋。
“药材都带来了吗?”桑彦问道。
陆丰解开背包,道:“差两样,你说的狼面草、龙舌藤,没有找到。”
狼面草、龙舌藤,属于比较罕见的中药材,也少有人用,陆氏诊所没有,挺正常。
陆丰带来的药材,质量都很好,份量也足。桑彦记起,过去陆丰的爷爷经常上山采药,常用药都是自己炮制的。
桑彦将开给桑晖母亲的药找出来,用水浸泡后,倒入一个陶罐,放在火塘的三脚架上慢慢煨。
陆丰道:“你这次是一战成名了,你和秋月打pK时,我们一条街的人都看了,大家都看得好激动,我还给你刷了几个宫殿。”
桑彦连忙感谢,问道:“你诊所的生意还好吧,生活有没有困难。”
“上次,你在诊所露了一手,这几天来找我看病的人特别多,生意比过去还好。”陆丰回答道。
“有需要帮忙的事,就喊我过去。”桑彦道。
陆丰又道:“我看到你在直播里舞棍、舞石锁,原来你也是高手,要不我们来比划比划?”
桑彦道:“我是家里传的庄稼把式,玩得不好。”
陆丰道:“别客气,我们点到为止。”
都是年轻人,玩性大,说完两人便来到院子里,一人挑了一根长棍,相对站好,弯腰说声“请”。
陆丰退后半步,使个旗鼓,半举起棒。看桑彦侧身而立,半拖着棍,便右脚向前,一招“霸王敬酒”滚将进来。
桑彦长棍弹起,如白蛇吐信,直取陆丰右胁。
两人一来一往,打得不分上下。
桑彦不由喝彩,叫声“好棍法”。
陆丰这几年没有白混,他棍法娴熟、势大力沉,武术算是入门了,在全县也少有对手。
当然,如果桑彦要出全力,陆丰可能不出五回合就会落败。
战到酣处,桑彦卖个破绽,侧身让过陆丰的一招“乌云盖顶”,拖着长棍便接连退后。
陆丰乘胜追击,接着一招“流星赶月”向桑彦击去。哪知这是桑彦骗招,他的身形一晃,不退反进,近身架住陆丰的长棍,跟着反把一抽,陆丰的长棍便脱手飞出。
陆丰一愣,道:“好功夫!我输了。你这一招怎么破?”
桑彦给他演示一遍,道:“你的棍法虽然娴熟,但还是过于拘泥于招式,如果做到随心所欲,脱离招式,你的功夫才会更进一步。”
陆丰表示受教,挤眉八卦道:“我进来时,看到外面停着一辆悍马,听说是王警官送你的。”
桑彦不便解释,只好来了一招“接化发”,道:“这个王警官好像是高手,你和她交过手没有。”
陆丰果然单纯,老实道:“没有。不过,派出所有一名警察是我的好朋友,功夫只比我弱一点,他说,王警官可以打他们整个派出所的人。”
“这么强?”桑彦都有些吃惊。
“嗯,听说她是练内家拳的,已经进入暗劲境界。”陆丰道。
这么年轻的暗劲高手,而且还是王家人,居然窝在派出所里,桑彦更觉得这事儿有些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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