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两相夹攻,国内任何一名名医来,都没有办法。
桑彦甚至怀疑,这个男人没有当场死去,只是对手想多折磨他一段时间。
现在他已经灯枯油灯,被内力包裹住的毒素随时可能在他体内炸开。
桑彦胸有成竹地拿出银针,催动冷息,修复男人的气海。
和魏劲卒不一样,这名男人内功深厚,只要气海修复,他就可以自己压制毒素。
阿乔波在一旁紧张得紧咬小嘴,在嘴唇上留下一排细细的牙印。
随着气海的不断修复,男人身体渐渐放松,不再呻吟。
半个小时后,桑彦拔掉银针,收入背包。
男人睁开双眼。
他的眼神空洞,不过,黑幽幽的,如深谷的水潭。
“谢谢你救了我,你的医术真是神乎其技!”男人的语调方言味十足,而且似乎多年没有说过话,吐字不清。
不过,即使自己现在连动根手指头都困难,他仍然保持着上位者的尊严。
“阿爸,你好了!”陈乔波扑到男人的身上,哭着起来。一会儿,又转身跪下,恭敬地给桑彦磕头。
桑彦轻轻一拉,将她提起来,道:“不用客气!”
“阿爸还有多长才能完全恢复?”阿乔波扬起小脸问道。
桑彦又给男人搭了一把脉,清晰地感觉他的气海已经恢复一小半,内力源源不断地沿着经络,进入胸腹间,将一团毒素封锁住。
这男人把毒素控制得很好,没有进入大脑,因此,要清除毒素,桑彦不是办不到。
不过,桑彦很清楚,修复气海就很逆天了,要清理这种奇毒更加困难。这名男人一看,就是一个复杂的人——开玩笑,一名宗师,有哪个单纯?而且,他显然清楚毒素性质,和放毒弄翻魏劲卒的人,肯定有瓜葛。
如果,桑彦杀毒素杀灭,估计他们首先想到是把自己干掉!
逢人只说七分话,不可全交一片心。出门在外,尤其不能不小心!
因此,桑彦装出为难的样子,道:“你父亲现在的问题,在于中了一种奇怪的毒,对他的伤害很大,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毒,更没有见过,不知道怎么解。”
阿乔波正要开口,男人凌利地望了她一眼,吓得她只能把话吞入肚中。
这当然瞒不过桑彦的眼神。
果然有问题啊!
男人赔笑道:“我们山里的瘴气重,估计是上山砍柴,不小心吸入了瘴气,不过,只要内力恢复了,我就可以压制住。”
桑彦不由冷笑,你砍柴吸入瘴气,怎么会被人把气海破了?这里砍柴也太危险了!
不过,他不点破,点头道:“叔叔内力高深,是我生平仅见,不然,我也没有办法。”
当晚,桑彦就在阿乔波家旁边歇息。他的双肩包里装了一整套户外帐篷、床垫、睡袋和帐篷灯。
阿乔波见桑彦不住在她家里,很不好意思,不过看到桑彦把帐篷支起,她像看到西洋镜一样好奇。
这套装备,比她家洋气多了。
入夜,阿乔波说山里湿气重,在帐篷外生了一堆火,两人就在火边聊了起来。
火光边,女孩洗干净的脸,异常红润、细腻,尤其是一双大眼睛,又黑又亮,宛如会说话的星辰。她的声音尤其好听,清澈,明亮,如山间溪流欢歌,又如林中鸟儿鸣叫。
再过两年,绝对是一等一的大美女。
女孩说,她父亲叫蒙乔颂,但是她父亲经历,她有意避开不说。
桑彦当然也不会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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