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放开我,放开我,我要走,它要进来。”
我说:“进哪儿?”
“进……进……”程折元说不清楚,不停地挣扎,他想挣脱绑他的绳子。
我又问:“是什么东西要进来?进哪儿?”我过去把绑着他的绳子解开来。
程折元站着伸了伸手脚,舒展了一下,他的精神似乎正常了一些,
我又问了一声:“你说的是什么东西要进来了?”
过了一会儿,他镇定了些终于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王风说:“那你怎么说它要进来,进哪儿?”
程折元还是说不清楚,王风说:“你他妈的先镇定一下,给我老实说,不然我就让你知道老子的厉害,你刚才想砍我,这可是杀人未遂,老子可不是没背景的人,你自己好好想想。”
经过王风的这一番思想工作,程折元终于哭丧着脸说:“那不关我的事,不是我干的。”
王风觉得他快要说出重要的事了,又继续做着他的政治思想工作:“怎么不是你干的,我们这边有好几人证,你不要想抵赖,抵赖是没有用的。”
程折元又说:“真的跟我没关系,这养鸡场是我的,但是我没想砍你,我又不认识你,干嘛要砍你。”
王风缓和了一下口气说:“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从头说。”
程折元低着头,他好象想找个地方坐一下,但是屋子里没有可以坐的凳子,最后他说:“给我一支烟。”
王风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给了他一支,又给我和高山明也递了一人一支。
程折元坐在地上,一口一口吸着烟,他快把一支烟吸完的时候,终于开始说了:“这地方不干净。”
王风问道:“什么不干净?怎么不干净了?”
程折元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讲,他嗫嚅着说:“我也不知道。”
我对他说:“你从头说,你知道的全说。”
程折元又为难地说:“这个怎么说啊?不干净的东西谁信。”
过了一会儿他又说:“我在这里建了一个养鸡场,这个地方以前有人办过一个养猪场,但是后来那人就不知道为什么就不干了,他把房子地皮都很低价地抛出,因为觉得便宜,我就借了些钱,又用自己的住房低压贷了一些款把这地方买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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