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个儿子,在澳大利亚读大学,不信你问苏桠。
我发了一串‘啊!啊!啊!’
我忽然明白了,歇马村的那位楮大叔在城里包养了楮梦琪的妈,然后就偷偷生了漂亮的楮梦琪,所以她说‘天天服装城’的老板是她爸。
我立刻就发消息说:我明白了,你们那位楮大叔有一个漂亮的女儿,叫楮梦琪。
吾娟说:楮梦琪是谁?
我说:哈哈!你们那歇马村人也不比我们A城的人老实。
然后,给苏桠发消息,不过没问她那亲戚的事,我感觉跟苏桠发短消息要比打电话来得真切。
我主要还是跟她道歉,我故意拉她去喝王风的送行酒,让她看周以群的熊样,这让苏桠又伤心又愤怒。我已经在火车上跟她道过至少一百次歉了,不过据吾娟说道这几个歉是远远不够的。
这次苏桠没有不理我,苏桠跟我说她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在一条很长的路上走,然后一头掉进了一个蚌壳里,还在蚌壳里念经。
我说:你都梦见我?你这个梦有点恶毒,念经就是当了和尚了。
我又把今天听到的鬼梦湖的事跟她说了一遍。
然后说:你说梦见我在走,然后一头掉进井,这不会有什么不祥的预兆吧?
第二条消息中他又说:我现在都被你弄得不敢睡觉了。
我想吓唬苏桠,但是苏桠却有点当真了。
苏桠说:啊啊!我的梦一向是很准的。你自己要当心了。
我很高兴:我没事,鬼把我抓去了,我也要给你发短消息告诉你鬼是男的还是女的。
苏桠说:最好是女鬼,你就和她住在那里别回来了。
我:啊啊!啊啊!
我的这条消息却发送失败,我又试了几次,还是失败,我删了重写还是失败,我给边上的高山明发了一条,还是失败。这也不怎么奇怪,这里的信号不好,我又试了一会儿,还是不行。
我对高山明说:“这种鬼地方,我就感觉到了世界尽头一样。”
高山明在玩手机游戏,他笑着说:“这地方地广人稀,中国总算有些地方地广人稀,不象我们A城抬头低头都是人。”
我坐床上说:“睡觉!睡觉!天气还这么冷真象到了另一个世界。”我裹紧毛毯,但是还是有点冷。
碌渠因为高原,夏天也是很冷的,这不知道算不算避暑,反正感觉很不习惯,高原反应倒是没有,就是这天气让我们生理上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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