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摇摇头,只是让我去门外看看多吉次加有没有回来,我去看了,门外只有大雪漫天,天地间连一只乌鸦也找不到。
下午,贡布和赵仁增来了,向我们悄悄问了上师的情况,他们已经多天没来这里了,贡布脸色也不好,他说来这里不是很方便请上师见谅,我想他来这里的确不是太方便,这次来还有两个当差看押着他。
他说去看看上师,上师当时昏睡着,他一个在上师房间里不知做了什么。上师醒来忽然怒斥赵仁增,我当时跑进去时看见,上师圆睁着眼睛用藏语在说着什么,他说得太快,我听不清,赵仁增很尴尬,贡布惶恐地在一边解释,他说他朋友赵仁增想瞻仰一下上师的手迹,上师却误会了。吞弥·索朗旺堆上师不听他们说的,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是又恐慌又气愤终于说不出话来。
赵仁增解释了一阵只好回去了。
贡布走后,上师叫我把他写的那一卷纸给他,他抓在手里,费力地想要压到枕头底下,我忙过去帮他把那个本子放到他枕头底下。他躺下后又问了一次多吉次加有没有消息,我说我去看看,我跑到门外去看,门外还是漫天大雪。
哦!大雪里站着几个人,是贡布和赵仁增在不远处张望这里,那两个当差的在稍远跟着他,他舅舅是做驻藏大臣的巴忠,所以传令使和当差的也不敢对他太过分,大雪封了路,他们还要在这里住几天。
刚才他们两个被上师训斥了一顿后,原来还在这里,没有走。
贡布见我过来就和当差的说了些什么,叫他们先回去,他说上师实际上是他的师父,要再陪陪上师,尽尽他心意。
当差的回去了,他们大概想他反正也跑不了,外面大雪漫天除非不想活了,而且他是大家族的子弟,他也不会跑。
贡布对我说舅舅已经自杀了,但是他身体不好,他说他也不知道能不能到北京去向皇上请罪了。
我想也是,他咳嗽不停,脸色煞白,一点血色都没有,跟一个死人差不多。
贡布说要陪着上师,上师怒斥他偷窃,这使我对他说的心生疑窦。
这时上师已经睡下了,昏昏沉沉的,贡布坐在上师房间里时,伦珠一直陪着他坐在上师房间里。
最新网址:xiashuk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