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我肚子里,他这样是为了控制我,让我乖乖的就范,无何我怎么求他,怎么跟他商量,向他发誓堵咒一定全听他,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就是我的上帝,我其实也这样想的,只要没有特别让人恶心难以忍受的,做什么都行啊,再说有好多钱也是一种补偿啊,但是都没有用,他还是一语不发地坐在地板上。
那只乌龟在肚子即恶心,又恐怖,它在我肚子里,我就没法生活了。谁能在自己肚子里有一个活物,还能吃饭睡觉的呢?
以后的日子,我什么不想就想着把乌龟从肚子里弄出来,其它全好说,我一再向他保证不管让我干什么我都会照办,什么都听他的,但是他还是象个僵尸一样一语不发。”
说到这里杨婷哭了起来,我觉得这太可怕了,我问她:“那白乌龟现在还在你……肚子里嘛?”
杨婷说:“在啊!”
这一说真把我也吓了一大跳,我又问她:“贡布到底要你做什么?”
杨婷有点犹豫了,她好象在犹豫要不要对我说,我看出来了,赶紧安慰她:“你对我说吧!我比你也好不到哪里,那个贡布要是一有机会就非杀了我不可,因为我是帮他抄过夺舍秘法的人,他怕我泄密也会除掉我的,虽然我以前就跟他说过不认识藏文,不过知道他秘密的人应该是他最想除掉的人,所以我们现在是同舟共济。你说吧!我们是共患难。”
杨婷犹豫了一下,她应该是觉得我说的也是实话,她就继续说下去了:
我想帮他干完了他要我干的,我就可以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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