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看上去和我好象没有任何关系。
我让杨婷去医院看过吾晓德他们,杨婷回来跟我说,他们全象死了一样昏睡着,但医生说什么心率,呼吸都是正常的,也查不出什么问题,现在不敢任何医疗措施只能作观察。
我对杨婷说:“我要回到我原来的住处。”
杨婷不解:“为什么?我这里哪里不好了,哪里亏待你了?”
这里什么都好,但是杨婷非常神经质,差不多每过一个小时,她总会找出点什么事来问我,这个是不是不正常啊?那个是不是不正常啊?
有一次,她买了鸡,她在厨房里要烧的时候,看了半天,忽然跑进来对我说:阿建啊!你看这鸡为什么一动不动呢?
我跑进厨房一看,那只鸡是杀好拨光了毛的。
我跟她说:你糊涂了,杀死的鸡怎么可能动呢?
我回到房间城打坐,可是她一会儿又来了,硬说那只鸡动了。
她是被吓昏了头,我是很同情她的,但她弄得我没法打坐冥想,而打坐冥想已经是我的事业了。
我跟她说:“我要打坐冥想,你老是一惊一炸的,弄得没法静心,冥想简直是不可能的事了。”
杨婷马上怒了:“你别和那贡布学,你这样会送命的。”
“姐!送命那是我自己的事。”我说。
“你不能走,你走了我会被吓死的。”杨婷耍起蛮横的了。
“问题是你完全是自己在吓自己,贡布要是真来,他只会在你睡觉时进入你的梦境,我也是帮不了你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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