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了,非但没抓到它,我手腕还被它抓伤了,刀子也掉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
我有点急了,这要是没有猕猴血,我怎么对付伦珠涛凯的影子呢?
我抓住地上的一根铁条,对准那中猴子的胸脯猛刺了过去。
那可怜的小东西,还想跑,锋利的铁条直接穿透了猕猴的胸脯,猕猴惨叫一声扑到在地上,血从猕猴脯膛上喷涌而出,喷我杨婷一脸,杨婷尖叫一声跳到边上了。
我又用手里的铁条补了几下,猕猴死了,血染了我的一手一身。但是刚才杨婷那一声尖叫太糟,她的叫声比猕猴响多了,我隐隐约约听到远处有人说话的声音。
我对杨婷说:“糟了!你叫得太糟了,把人引来了。”
杨婷说:“那快跑吧!”
那些已经走得很近了,已经能看见他们的手里照灯了。
我却怎么也找不到刀子在哪里,地上太黑了,刚才我被猕猴抓手腕时,刀子不知甩到哪里。
我顾不了别的,抽出猕猴身上的铁条对杨婷说:“这个记像物也很好,走!我们走吧!”
我拉着杨婷一路飞奔,跑到刚才的那树上把杨婷拉出去,翻出墙,开车回家,一切顺利。
回到车子里,我们发动引擎直奔杨婷的住处,在车内的灯光里看着那根铁条,这根铁条有手指那么粗,三尺多长,已经被血染透了。
杨婷看着铁条说:“这个行嘛?”
“行的,可能比刀子还好,因为这根铁条是关猕猴的,与猕猴的关系比刀子紧密。”
“可惜那只猕猴死了。”
“嗯!可怜的猕猴。”
我们两个人都沉默,都为那只猕猴感觉悲伤。这悲伤如此真诚,说实话,我那祖姥姥死我都没有这样悲伤,因为猕猴是无故惨死,就为人要活命,而人也不见得比猕猴更有权利生存,而且贡布、伦珠涛凯活了一生还想再活一生,无限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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