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你瞧,其他地方还有不少空桌子……”
少女不答,反问道:“你们就是要坐船去诺克萨斯的那批人?”
阿图鲁一怔,看向自己的同伴:“她是商船来接我们的吗?”
联系商船都是勃兰多出面,但他保证自己并没有在商船那批人里见过这名小姐,而且已经和商会那边约好了集合的时间和地点……阿图鲁见同伴脸上露出犹豫的神情,一时间有些举棋不定,但不等他们回应,对面的忍者小姐已经有了动作。
虽然蒙着面巾,但别人都能感觉到忍者小姐在笑,还是很愉悦的那种:“是你们三个,那就没有问题了。”
“那么想逃吗?”
来者不善!
人数的差距让他们下意识地放松了警惕,直到他们从阿卡丽的言语中感知到毫不掩饰的恶意才终于反应过来。然而还不待他们拿起武器向着阿卡丽靠近一步,就已经被笼罩在一团浓厚的烟雾中。
苦无开始飞舞,发出撕裂血肉的啸叫。
噗嗤。噗嗤。
没入血肉的声音,真是动听,阿卡丽心想。
她的手掌下落,按在腰间的布袋上,凭着本能便飞出了三枚苦无,站在桌前面前毫无遮挡的阿图鲁瞬间便倒下了,几朵震撼心弦的血花在他胸膛绽放。
勃兰多和西摩怒吼起来,在烟雾中努力睁大眼睛捕捉着移动的人影,朝着有声音传来的方向挥舞着武器。
“哎!差一点就猜对了,真是可惜!”
武器砍在了空处,烟雾逐渐消散,一枚手里剑呼啸着割裂空气,钉在了勃兰多的皮甲上,紧随着手里剑轨迹而来的是一道鬼魅般的身影。
勃兰多脑海中最后的画面是一柄钩镰迎面而来。
他的身躯重重地摔倒在地,倒在了血泊中,逐渐失去生机的双眼还倒映着镰刃闪烁的熔铸在钢铁中的魔法光泽。
“第二个,未免有些太轻松了,你们就不能让我感觉有些挑战性吗?”
旅店里的客人早就远远地退开远离这场争斗,但原以为弱势的独身忍者竟然干脆利落地解决了两名对手,着实出乎他们意料。这样的流血事件在萨恩泽可不多见,但近几年来也没少发生,人们都在朝着见惯不怪的方向发展。
此刻已经有人去寻找城里的执法队了,剩下的人离得远远的,饶有兴致地坐视事情的发展。
见两名同伴几乎是转瞬间便倒下,西摩绝望中咬紧牙,双眼露出狠辣的目光。
“反正现在就算逃了,闻讯而来的执法队也不会放过我,这是你逼我的!”
他喃喃着低下头,口中念诵着晦涩的发音。
阿卡丽透过他罩着的兜帽捕捉到几处异于常人的特征:“瓦斯塔亚?让我看看你的能耐。”
话音未落,手中的钩镰就突然变得沉重起来,如同拖泥带水一般晦涩难行,布袋里的苦无和手里剑也不安地碰撞在一起,发出硬币落袋般的叮叮当当声。
阿卡丽立刻反应过来,不爽地冷哼出声:“灵体的影响?小把戏罢了,以为限制了我的武器我就不能杀人了?瓦斯塔亚血脉赐予你的天赋却被你用来巴结诺克萨斯,真是浪费!”
面对这三个敌人还不至于让阿卡丽有压力,她出手的同时,不忘关注周围的情形,对于执法队将要到来也是心中有数。虽然不至于产生忌惮,但这里毕竟是他们的地盘,在城里活动,还是给执法队几分面子为好。
于是阿卡丽收起轻慢的心思,加快下手速度。
两个呼吸后,西摩的念颂声戛然而止,倒在血泊中,他睁大眼睛,努力向着自己身后看去,想搞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
阿卡丽站在他伸手,拍拍手掌。解决三个艾欧尼亚的叛徒,感觉不比夹住面汤中的笋丝困难多少,她环视一眼室内,对于围观群众的反应有些不满意,于是开口解释:“他们将自己的人民出卖给诺克萨斯,这便是他们的取死之道。”
眼瞅着围观群众的表情从好奇和丝丝缕缕的厌恶变成了恍然、钦佩和义愤填膺,阿卡丽满意地点点头,低头看了看因为打斗而一片狼藉的现场,留下一句话,然后跃出窗外翻上屋檐消失不见。
“店家,你的补偿从这三人的尸体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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