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阿卡丽共同生活的那一个月甚至算不得同居,因为阿卡丽在晚上休息的时候总是待在树屋的上层,离伊默远远的,平日里也经常不声不响地出门,伊默甚至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在屋内。
只有有要事要找伊默,或者钱花完了,阿卡丽才会在伊默面前现身。
给伊默的感觉就像是自己养了一只傲娇的猫,或者是一个寄宿在自己家,正处于叛逆期的问题妹妹。
而大方温柔的艾瑞莉娅,伊默在与她相处时,时时刻刻都能感受到,这是一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异性,细枝末节处都散发着独特的魅力,偶尔,当艾瑞莉娅的发梢拂过伊默的指尖,他也会产生些心猿意马的念头。
这是再正常不过的现象了!伊默坦然地接受这些荷尔蒙的分泌,毕竟自己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
日常的接触尚且如此,更不用说是睡在同一座树屋里!
和艾瑞莉娅在逐渐熟悉,但关系还没有好到那种程度,伊默住在艾瑞莉娅家,心里总有种鸠占鹊巢的不安,虽然是睡在两个房间,但他仍然感觉心里很是别扭,翻来覆去的躺在床上,一夜没有睡好。
于是第二天,伊默便在村庄选址旁边,自己种了一座树屋,顺势搬出了艾瑞莉娅家,并且,在村庄中暂住了下来。
这些天的日子,要伊默来形容的话,就是人人“便要还家,设酒杀鸡作食。余人各复延至其家,皆出酒食”。
虽然过得很潇洒,对村民们的热情有了更深层次的体会,但让生活本就清贫的村民们大鱼大肉地招待自己,伊默还是有种负罪感。于是后来,伊默和斋藤婆婆如此一提,拒绝了村民们纯朴的邀请。
除了力所能及地沟通灵体,编织一些树屋,这些天里,伊默也遵照斋藤婆婆的叮嘱,努力地配合治疗,全身上下的皮肉伤逐渐痊愈,只是左臂仍旧因为缺乏生命力而保持枯萎无力的状态。
艾瑞莉娅是村里狩猎队的队长,伊默便和她打个招呼,跟着村里的狩猎队进入山林,进行了几次狩猎,用获得的部分猎物和村民交换些五谷,满足自己所需。艾欧尼亚有自己的通用货币,但对于伊默现在暂住的这种新兴的小村子而言,钱币的用处不大,村子里的人目前生活需要的食物、农具、布料都能自给自足,很少有人去附近的镇子购物,村子还处于以物换物的阶段。
这段日子里,也发生了一些小插曲,不过不是村子里村民之间的矛盾,而是来自村外的不速之客。
某天下午,伊默在树屋里,忽然听到外面传来小孩子的叫喊。他探出头去,是在营地入口那边玩耍的几个孩子,一边气喘吁吁地往营地里跑,一边大声喊叫。
“大老虎的坏家伙又来了!”
“伊麦!因呗!小艾姐姐!斋藤婆婆!救命啊!”
距离很远,伊默仔细听了好几遍才反应过来,一时之间又是郁闷又是诧然。
总感觉自己和兄弟会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孽缘,自己每到一地,兄弟会都会紧随其后,村庄几乎可以说是与世隔绝,这都能被兄弟会找上门,这次莫非又是因为自己吗?
如果自己在这里的消息被发现,说不得就得离开了,不能连累这里的村民们。
伊默已经被兄弟会搞得有些风声鹤唳,当然,这次是他想错了。
当艾瑞莉娅和几个村里的民兵来到营地门口,登时便认出了来人。这次兄弟会来的只有三个,安分地停留在营地门口没有入内,每一个都是熟面孔,跟这里的村民打过好几次交道。
“刀锋舞者,我们不是来找你的,让我们和其他的兄弟讲话!”为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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