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饮下,将自己手中的也仰头而进。
“夫何一佳人兮,步逍遥以自虞,魂逾佚而不反兮,形枯槁而独居。宁儿,到底让朕怎么做,才能走进你的心里。”慕洛尘借着美酒问出了这句话,眼眸柔情的看着她。
陈姝宁被他这样问愣了一下,眼神低垂后又鼓起勇气温柔的看着眼前自己心爱许久的男子,柔声轻语:“色授魂与,心愉于侧。”
慕洛尘得到了她的准确回答,起身走到陈姝宁身边,将她从凳子上抱起,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向床榻。陈姝宁在他的怀里这次没有半点顾虑,双手环在他的脖颈处,头深深埋在他的胸膛。
慕洛尘将她放在床榻上,自己坐在床榻边眸光柔情几分望着陈姝宁。陈姝宁起身伺候般解开他身上的衣衫,小心翼翼的脱了下来。
慕洛尘俯下身子,带有柔情的吻落了下来,在她颈部游走着。一只手褪去她身上那冰蓝色薄衣,她那若凝脂般的肌肤顿时裸露出来。
那真挚轻柔的吻到陈姝宁耳部时,慕洛尘附在其耳边轻声问道:“宁儿,朕不会强迫你任何事。如今现在你可愿做我的女人吗?”
陈姝宁心内爱意燃烧,她早已下定决心,含羞的点了点头,柔声附在他耳畔道:“圣上,宁儿愿意。”
慕洛尘轻压在她的身上,怜惜的用手轻拨她额前的头发,低头落下的吻由刚才的柔情一步步到狂热,陈姝宁情浓处轻抚他的后背在身下配合着。
屋外,雨越下越大。雨滴打湿在荷花翠绿色的叶子上,滴滴滑落在池中。池子的一条小溪水流汇聚,全都涌入一方潋滟的池水中。
知墨见屋内的事成,悄声关上房门,内心由衷高兴。一路小跑去找宋薇澜而去禀报此事。
雨渐渐停止,天空出现一道彩虹。屋内的暧昧娇喘声也戛然而止。陈姝宁脸色泛红躺在慕洛尘的怀里,抬起手轻轻抚摸他的脸庞,目光微转淡笑起来:“圣上,很累了,您睡会吧。”
慕洛尘轻嗯一声,慢慢闭上眼睛,陈姝宁见他已经安稳入睡自己靠在在胸前也睡了起来。
等她醒来时夕阳已经落下,天色渐黑。陈姝宁用手抚摸旁边,早已不见慕洛尘的身影,她急忙起身唤着:“知墨。”
知墨在门外听到叫她连忙走了进来,来到床榻边撩开床帐轻声道:“良娣,您醒了。”
“圣上呢?”陈姝宁急忙问道。
“圣上早醒了,怕是有事所以先走了。见您在熟睡,特意吩咐不能打扰到您。”知墨微微一笑回禀着。
陈姝宁有些失落,却又转为平静吩咐着:“知墨,为我准备水,我要沐浴。”
“早就为良娣准备好了!”
此时,宋薇澜带着几名女使走进屋内,揭开被子检验着那一抹鲜红的落红,便和旁边的掌事对视一眼,掌事在彤史上记录着。宋薇澜则吩咐身旁女使将带血的床笠撤了下去,换了新的床笠铺在上面,而后悄悄退了出去。
知墨则扶起她,二人去了侧室。知墨为她解下衣衫,陈姝宁坐在浴桶中想着下午发生的事,慕洛尘的柔情蜜意,他的胸膛,他的吻,还有他身上独特的龙涎香的味道。想于此脸颊不禁绯红。
知墨看着她肉眼可见的泛红,一边为她淋水,不明所以般低声问道:“良娣您没事吧!”
陈姝宁摇了摇头轻声道:“无事。”
知墨瞬间明白了一切,为她欢喜伺候她沐浴的同时浅笑道:“良娣,您终于得偿所愿了。奴婢相信在不久,您就会有和圣上的子嗣。到时您再也不会自怨自艾了。”
陈姝宁转过头抬眼看向她,低声道:“此话说的还早,我以前听教引嬷嬷说哪有那么好命能一次就有了,知墨,以后这话可别再说了。”
知墨微微点了点头说道:“良娣,您也太小心谨慎了。奴婢以后不说就是了。”
陈姝宁沐浴完,换了一身淡蓝色的寝衣,头发散披又回到自己的房间,只见她坐在椅子上独自发呆,脑子里想的是慕洛尘那般柔情。
“陈良娣睡了吗?”
“回圣上,良娣还未睡。”
漆黑的夜,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陈姝宁起身迎了上去。
慕洛尘迎面走了进来,见她刚要行礼,连忙扶起她。眼含笑意瞧着陈姝宁,低声道:“不用多礼。”
说罢,手环住她的腰部走向床前。站定后双臂张开,温柔低语:“替朕宽衣。”
陈姝宁走上前去,轻柔般双手解开他腰间的腰带,一点点伺候他褪去上面的直裰衣衫,挂在旁边的架子上,只剩下里面的墨绿色寝衣。
慕洛尘熄灭屋内的烛火,陪同陈姝宁躺在床榻上,将她搂在怀里在其额头轻轻一吻。
月光洒进来,陈姝宁在他怀里有着从未的安稳,抬头注视着慕洛尘的样子,轻声道:“圣上,以前嫔妾拒您于千里之外是因为怕。怕您的宠爱只是一时的,也怕第一次的疼痛,更怕以后万一有了孩儿无法养活。”
“宁儿,如今还怕吗?”慕洛尘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脸颊,轻声问道。
“有您在身边,有您的疼爱,嫔妾便不怕了。”陈姝宁紧紧搂着他的腰部,贴在他的胸膛清楚的听着他那富有节奏的心跳声。
慕洛尘用手抬起她的下额,挑了挑眉宇,勾起唇角坏笑道:“那我们再继续。”
说罢,还未等陈姝宁反应过来又将她压在身下。知墨守在外面,不过一会就听见里面床榻传来的咯吱咯吱的声音。她抬头看了看此时明月高悬,想起陈姝宁今后的出头之日不由得淡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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