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反抗,咱们雪人族的人都不是孬种。”喇叭花紧握拳头,不甘道。
“哎!”寺洪又叹了一口气,“不是顺从,是为了保命,咱们雪人族早就没落了,没有任何能力与黑雀王对抗,对抗的后果只有一个,那就是全都要死。”
“为了保存咱们雪人族的血脉,只能这样委曲求全的活着……”
喇叭花说:“那这要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总不能永远这样受气,永远活在黑雀王的阴影下吧,我不甘,我真的不甘,如果让我去战死沙场我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但是这样生活比死还难受,太憋屈了。”
“喇叭花,我理解你心情,但咱们目前只能这样做,能走一步是一步。”寺洪也是很无奈。
“哎!太气人了。”喇叭花一阵垂头丧气。
大家似乎也都被他的愤愤不平感染了,开始你一句我一句的说起来。
“族长,你那个注意吧,就是现在让我们杀上去,我们也认了。”
“对呀,族长,就算是死也比现在痛快。”
“我也是,宁愿一死,也不想再这样活着了。”
“要不咱们离开这里吧。”
“对,咱们打不过他们,难道还躲不过吗,咱们走,离开这里。”
“这个注意不错,天下那么大,我就不信没有咱们安身的地方。”
“族长,你说句话吧,我们都听您老人家的。”
“族长……”
寺洪把身子尽量挺的直一些,道:“好了,你们不要再说了,你们的意思我都明白,我比你们还憋屈,我也想离开这里,但咱们世代都生活在这玉龙雪山上,从来没有离开过半步,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大家都很好奇,支起耳朵等着听。
“那时因为咱们雪人族的根脉就在这里,一旦离开这里,咱们就适应不了外界的环境,就算外面有着与这里类似的地方,咱们也根本走不过去,估计没有走到地方咱们都全死掉了。”
“这也是为什么咱们祖祖辈辈都守在这里的原因。”
寺洪看着众人,眼神中有着浓浓的悲凉。
这种痛苦只有他这个当族长的知道,那是一种鸟儿被关在笼子里不能自由飞翔的痛苦。
而他们就是那关在笼子的鸟儿,不得以要生活在这里,不得以要接受现实。
“还有这样的事情……”众人惊愕,他们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此事,现在突然知晓了,顿时有种极大的失落感和无助感。
寺洪的一番话,把他们最后的希望也击碎了,如同夺走了他们嘴里最后的一块肉,只能眼看着肉被夺走,想哭都哭不出来。
“如果大家要是还相信我这个族长的话,现在就照我说的去办,我自有注意,我只要还当着这个族长一天,我就会为让大家过上舒坦自由的生活而努力。”寺洪说着,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江风,眸子中多了几分坚定,似乎下了什么决心。
“好,我相信族长,族长肯定会想出其他办法的。”喇叭花第一个站出来选择了相信。
“我们也都相信……”众人也都选择相信他们的族长。
毕竟寺洪早就是他们的精神支柱了,他们会无条件的相信寺洪。
“很好,那你们快去准备送给黑雀王的礼物,过不了多久我就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寺洪很是欣慰道。
“大家跟我来,齐齐动手把活干起来。”喇叭花领着大家忙活去了。
寺洪找人把猴哥抬进了一个窝棚里,并让族内的大夫去瞧瞧,看看猴哥有没有什么大碍。
“朋友,你们跟我来吧。”寺洪朝江风和乐画蝶摆了摆手。
刚才寺洪与大家的对话江风一直都在听着,他感觉雪人族的凝聚力还是很强的,劲往一处使,什么难关都能渡过去。
江风正在胡思乱想,根本没有听到寺洪在喊他。
乐画蝶连忙捏了捏江风的手臂,小声道:“叫咱们过去呢。”
“呃,哦,好。”江风反应过来,朝寺洪看去,然后就走了过去。
“请跟我来。”寺洪又道。
跟着寺洪,他们走进了一个最大的窝棚内。
还别说,这窝棚从外面看没有什么特色,甚是还有些难看和简陋。
但走进其中就大不一样了,里面收拾的很干净,地面上铺着厚厚的各种各样的皮毛,踩上去很柔软。
而且里面暖烘烘的,与外面寒冷的温度相比简直就是天堂,让人一下子就感觉不到了任何寒气,根本不会联想不到雪窖冰天的存在。
在最里面有着一张长方形木桌,两侧还有几个皮垫子,这是唯一的家具了。
“做吧。”寺洪指了指木桌说:“不要客气,随意点。”
随后就有人送来了热茶,给他们满上,又依次端到了他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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