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泽又是咧嘴一笑，陶夭夭皱了皱眉，做警察的都这么爱笑吗？
“请稍等。”
半个小时后，华夫饼出现在唐泽的眼前，他随手拿起一个，咬了一口之后，将已经走出去有几米远的陶夭夭给叫了回来。
“昨天下去五点到七点你有没有在店里？”
此刻的他才是应该有的模样，肃冷，严谨。
“在！”
陶夭夭点头
“可曾发现门口有什么可疑的人经过，或者说很特别的人？”
唐泽追问。
“没有！”
很肯定的回答。
“那这段时间除了你还有没有其他人在店里？”
唐泽又问。
“有顾客，两名二十岁左右的女人，还有我同事小张。”
陶夭夭有问必答，看起来十分的乖巧。
“你知道我是警察？”
唐泽在定定的看了陶夭夭几秒钟之后，又笑了，如同窗外的晨光一般灿烂。
陶夭夭沉默了几秒钟之后，坦然的道
“是，我知道。”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可不记得我跟你说过啊！”
唐泽胳膊撑在桌面上，摸着下巴，一脸的趣意盎然。
“你的工作牌露出来了。”
陶夭夭面无表情的指着他胸口口袋里露出一半的工作牌，其实那工作牌是前一秒钟，他曲起胳膊时顶出来的。
“还有，除了警察，没人会这么问话！”
唐泽低头看了一眼那露出一半的工作牌，表情凝滞了一下，接着捏着眉心摇了摇头。
他真是太敏感了，连眼前这个看起来也就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也抱着怀疑的心态。
“警察同志，问完了吗？问完了我还得去工作。”
陶夭夭的神色比他的还要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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