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奇地发现,刚才被李子意抽打的地方不疼了,那里的红印也消退了,仅仅是破了些表皮而已。
这让他们非常困惑,刚刚明显痛得要命,现在却一点事都没了。
原来李子意的每一次抽打非常讲究,除了第一次,他们被真正地抽了一柳条外,后面的每一次,李子意都精准无误地抽到同一个地方,连方向都一样。
而后面的每一次,他都是点到为止,这就好比是在上一次的伤口处迅速按压了一次,士兵会感到疼,但是伤不会有明显加重。
………
东宫。
李依依和李思思在给皇后请完安后,便直接来到东宫。
得知李子意还在睡觉以后,李思思打算用一种新的方法来叫醒她这个爱睡懒觉的弟弟。
当李思思和李依依轻手轻脚走进李子意卧房,来到床前,惊讶地发现床上被褥叠的整整齐齐,人却不见了。
她们一问才得知李子意一大早就出宫了,两人会心一笑,都知道李子意出宫的目的。
随后,两人便准备离开东宫。
在她们离开的时候,正好撞见刘公公和几名龙骁卫着急忙慌地走进东宫。
刘公公见到两位公主,上气不接下气地询问道:“大公主、二公主,殿下他在吗?”
李依依和李思思异口同声道:“不在,一大早出宫了。”
“哎哟,我的小祖宗唉,怎么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跑出宫了呢?”刘公公焦急地哀嚎道。
此时,陈安忆在会客厅已经等候了约莫一个时辰,见李子意还没有召见他,他实在是有些渴得受不了了,便端起那杯已经凉掉的清茶。
就在他拿起碗盖刮擦茶碗时,听到了刘公公的哀嚎声。
起初他还有些没有听清,只零零碎碎听到“小祖宗”、“招呼都不打”、“出宫”,还在想也不知道是谁私自出宫了。
当他将茶碗送到自己嘴边时,突然脸色煞白,急忙丢下茶碗,向外面跑去,一边跑一边自言自语道:“哎呀,东宫的小祖宗不就是殿下吗。”
当他跑到李依依、李思思、刘公公面前,急忙问道:“殿下出宫了吗?!”
他确实很着急,急到他毕生所学的礼都落在了身后,问完之后才不好意思地将礼补上。
李思思见状,噗嗤一笑:“他一早就出去了。”
陈安忆拍着脑门哀叹道:“完了…完了,这该怎么跟皇后娘娘交待啊!”
………
上京城城西赛狗场。
李子意来到赛狗场,此时这里已经排起了长长的队列,大家都在排队买票。
看着这长长地队列,李子意不禁摇了摇头:“换个地方,这里人太多了,等排到我们,花都谢了。”
张扬转身笑道:“殿…公子,我们不用在这里排队,这里是排队买观看比赛的门票,我们是来赛狗的,从另一边进。”
“这还差不多,带路。”
张扬应声后,便继续在前面带路。
不久,几人就来到赛狗场的大门,大门修建的很豪华也很壮观,在大门的右侧有个售票区,卖的是观看比赛的门票,门票一张十文钱,所以购买的人很多。
在大门的左侧,是押注区,押注的最低金额是一两银子,这里的人也不少,但相较于排队买票的人,那就少得太多了。
现在押注区也挤满了人,所以李子意只能站在大门外等候。
这时,他注意到赛狗场的招牌,这招牌设计得还有点意思。
招牌上的赛狗二字做了形象化处理,赛字下面的两笔,就像人的两条腿,整个赛字就像一个富态的人在跑。
而狗字则直接用了一只凶猛的猎狗代替。
所以,这块招牌上的赛狗二字就是一只凶猛的猎狗在追着一个富态的人在跑。
在李子意看招牌的时候,赛狗场的人注意到了李子意,见他身着华服,一看就是有钱的公子哥。
那人挺着一个大肚子,长着一张精明的脸,脸上,眼睛里无不透露出他的精明、能干,他便是赛狗场的负责人——丁肆。
丁肆就像猎狗嗅到了猎物,快步走到李子意跟前,点头哈腰道:“公子,您是来赛狗的吗?”
李子意瞥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公子,这边请,不用在这里等候,我们在里面特意为公子准备了一个房间。”他伸开手,示意李子意跟着他走。
李子意会意,跟着丁肆来到了一个奢华的房间。
进来后,丁肆便示意下人给李子意沏茶,并开口对李子意问道:“公子面生啊,是第一次来我们这里?”
“对,我随我爹来这里做笔买卖,恰逢路过此地,觉得甚是有趣,便想进来玩玩。”李子意信手拈来道。
“哦~那我为公子介绍一下我们这里的玩法。”丁肆面色沉静道,其实心里早已乐开了花,心想:“又来了一个人傻钱多的主。”
李子意点了点头示意他开始介绍,其实,他已经从张扬那里了解了这里的玩法,但本着演戏一演到底的原则,他还是决定听他说一次废话。
丁肆把为李子意沏好的茶,亲手端到李子意面前的茶几上放下,然后坐回自己的座位道:“公子,我们今天的比赛一共有三场,都是在上午进行,而且一场比一场精彩。
每一场比赛前,我们都会带押注的人去看即将比赛的狗,然后在比赛前完成押注。
比赛结束后,如果您押注的狗取得了第一名,您将获得两倍于押注额的回报,而且我们会在这场比赛结束后就给您结清。
如果您还想继续玩下一场,我们会继续为您服务。
当然,如果您今天运气不好,押错了注,我们这里也不会退钱,还望您能理解。”
李子意点了点头,回道:“理解理解,赛狗也是生意嘛,生意,讲究的就是诚信二字,现在我就相当于是在和你做生意,结果是赚还是赔都有可能。
但作为生意人,不论最后是赚还是赔,都得笑着接受,毕竟和气生财嘛,有了和气就不怕没有下次买卖。”
“公子不愧是生意人,说得好!”丁肆含笑道,“那我现在带公子去看第一场比赛的狗?”
李子意笑着点了点头,那人便在前面领路,带着三人进了赛场。
这赛场很大,赛场的周围布满了座位,李子意从张扬那里得知,如果整个赛场坐满,能够容纳两万人。
赛场是一块宽广且被压得平整的泥土地,在赛场的边缘是一条宽阔的跑道。
在跑道上,此刻正聚着六堆人,他们都在仔细观察即将比赛的狗的状态,再结合过往的经验,对即将比赛的狗进行下注。
虽然李子意还没有见到即将比赛的狗,但是他在心中已经决定要大干一场,苦于本金所限,他第一场只能下注一千两。
此时,他跟着丁肆朝猎狗所在的地方走去,丁肆对他很客气,让李子意享受了其他人都无法享受的专人服务。
因为在他看来,李子意是有钱人,俗称冤大头,所以,他很乐意为李子意这个冤大头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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