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变得冷冰冰的四肢、身体变回温暖。
我感觉到我的力量回复了一点点,起码正常活动不成问题了。
睁开双眼,只见师傅一脸担忧的,身边站着难得一脸青白的安格烈。
师傅……我想叫师傅……可嘴巴动了,声音没发出来。
我皱了眉,试着坐起来。
耳边却响起了‘凤尊的声音:「别动,躺着。」
我这才看到‘凤尊正帮我把着脉。
望向师傅,她也把我按了回去。
我只好乖乖的躺回去。
我这是怎麼了……
好一会儿,‘凤’尊才收起了他的手,从一旁的药箱取了一颗药丸出来给我:「虽然有了‘羽’的药水,再服此药会让你感到再好一点。」
我伸手接下了。想开口道谢,可发出的声音甚是沙哑,根本就听不出我说的是甚麼。
我一下子焦急了,不知如何是好,最后只得向‘凤’尊低头拱了拱手。
‘凤’尊用真元隔空把我扶正:「你好好休息就好。」他又望向师傅:「鍊 ...
金术还真是奇妙……我先告辞了。不用送我,照看好洛儿吧。」
师傅向他拱了拱手:「今天劳烦你了。」
安格烈向他拱手低头:「恭送‘凤’尊。」
‘凤’尊离开了以后,师傅让我先服了药丸,然后才柔柔的伸手抚了抚我的额头,温和的问:「好点了吗?」
我点了点头:「我好多了,师傅。」我已经可以发出微微,勉强能让别人听到的声音了。
师傅闻言,淡淡的笑了,非常倾城的微笑。可我却知道她仍是放不下心。
「今天就要外出历练了,我还有事要做,不能在这里陪你了。好好休息一会。午时之前收拾好行装,要准时到苍天盟大门哦。」
「知道了,师傅。」我回答。
师傅点了点头,又望向她身旁的安格烈:「小格,能麻烦你帮我照看一下洛儿吗?」
安格烈展现出他那阳光的笑容:「不麻烦。‘羽’尊还有很多事要办吧?请放心把弗洛雅姐姐交给我吧。不只是这几个时辰,接下来的历练和比武也是。我会把弗洛雅姐姐照看的好好的。」
师傅微笑着抚了抚安格烈的头:「谢谢你。」
安格烈其实还倒是十分喜欢师傅的,不然怎会天天跑到天羽阁有时就跑去逗师傅笑?所以师傅摸他的头,他表现的也十分享受。
然后师傅又提点了我俩一些在外要注意的事项,这才离开了。
待师傅离开了,安格烈便双手叉腰,鼓着脸的,双眼泛起泪光,怪责却带着哽咽的说:「弗洛雅姐姐啊,你啊,到底是怎麼搞的?竟然就这样昏倒在地上。你可知道我跟‘羽’尊有多担心啊?今早我如常来唤你起床,可久久没见你的回应,还在门外犹豫要不要进来时,‘羽’尊就来了。她原是想在你外出历练前给你上最后一课,可来到见到我的焦急便赶紧推门而入。结果就看到你伏在地上,冒着一身冷汗,脸色苍白的不得。我探了你的气息,竟然只有进气没呼气。吓的我跟‘羽尊差点就忘了呼吸,我看‘羽’尊更是罕见的冒了一额汗,双眼都红了,手还抖着。然后她就在我眼前消失了,过了几秒,又跟‘凤’尊一同出现了。我这才知道她去了火凤阁。‘凤’尊最初给你把脉时也吓了一跳,然后又用针不知道怎样刺,又不知道搞了甚麼甚麼甚麼的,总之就是搞了好多东西都不见有效。搞的连‘凤’尊也急了起来。后来是‘羽’尊突然像是想起了甚麼似的,喃了一句甚麼试试看的,便又消失了几分钟,再次出现的时候就拿着一瓶药水,给你灌了下去,你才恢复了正常的呼吸,渐渐的脸色也才变回正常。」
我听了安格烈的描述,脸色又转回苍白……为什麼我知道我脸色的转变?因为安格烈指着我的脸大叫“你又来了!?”了。而我这次青脸的原因是我没想到自己竟然这麼严重。我想,刚才师傅都快要吓的昏倒了吧?安格烈也是……他始终是我的青梅竹马,也铁定担心了。
我望着安格烈,仔细看,他的双眼也很红,估计刚才也落下过男儿泪吧?
想到这里,我低下了头:「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安格烈愣了愣,交手於胸前:「谁担心你啊?我恨不得你刚才就这样去了!倒是‘羽’尊啊,都吓的脸色跟你当时差不多。」
我点了点头:「嗯,我也知道师傅一定很担心。可是……安子格小弟弟,你说谎啊?说谎可是不对的哦!」
安格烈皱了眉:「谁说谎啊?‘羽尊就是那麼担心!你就该感谢上天能让‘羽’尊当你师傅吧!」
我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手指:「我说的是你。你很担心我吧?坦诚点!刚才哭了吧?小弟弟不哭不哭哦!姐姐疼~」我笑着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然后又捏著他的脸逗他。
他吓了一惊,原想驱动体内的真气摆脱,可又考虑到我的身体状况,只好忍住了手,可怜夸夸的说:「怜快况绸啊~~」(你快放手啊)
我可没打算放手,就算要放也要待我逗完安格烈之后!此时的我乐的不得,却没想到师傅因此事耿耿於怀,为了保护我,竟然间接让她遇上危险……
(转换第三人称)
‘羽’尊走出了弗洛雅的木屋,走到不远处的树林,取了一枝短笛。吹了短笛,却没发出笛声。
不一会儿,一抹白色闪过,落在她的身侧。
她没去望,只是指了指弗洛雅的方向:「暗中保护好他们。」
那抹白影便向木屋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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