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说去,这些男人全都是来找一个名叫梦嫣的姑娘的。
在男人七嘴八舌的吵闹声中,我依稀听到一把微弱的女声,就是那冯妈妈的声音。
「大爷们冷静!听我说,我们这里没有梦嫣姑娘。爷啊,清颜、美娇都是我们百花楼的活招牌,还有萍儿、可儿、晴儿等美艳水灵的姑娘也多的是,爷们不妨试试。」
「爷啊,你别……别激动……这儿真没有梦嫣姑娘……」
……
冯妈妈不断否定梦嫣的存在,让那些男人选别的姑娘,可却没有男人停息,每个都死嚷着要梦嫣姑娘。
我们四人站在门口不远处,观察了好一会,也不知道从何入手。
凤铭泽尝试上前问外围的一些男人发生甚麼事,可都被他们推开,让凤铭泽不要妨碍他们,要 ...
是他们这晚见不了梦嫣姑娘就惟他是问。
凤铭泽只好退了回来,还是抱着臂,摩擦着双臂走回来的,口里说着:「这些男人是天天来百花楼泄阳,搞到没半点阳气了吗?怎麼这麼冷?」
冷?
安格烈问:「能有多冷啊?那些可是活人。」
凤铭泽说:「真的很冷!冷的像死人!你试着去靠近他们,只是走近两步都感到冷!啊,你要是过去,顺便帮我劝他们给我把把脉。」
安格烈看上去就是不相信凤铭泽,闻言便想上前探探,我急忙阻止了他。
「安格烈!别!我有话要跟你们说!」
安格烈停下了脚步,回头向我撇了撇嘴:「怎麼了弗洛雅姐姐?你不是相信他吧?」
安德鲁也凝重的说:「小格,回来。我也觉得有点奇怪。」
连安德鲁也这样说了,安格烈只好走了回来:「那弗洛雅姐姐你发现甚麼了?」
我摇了摇头。
戴着帷帽我根本看不到甚麼……这帷帽挡住了我某些独特的视力,还有我从小贴身戴着的平安符……
我说:「等等,那边的确有古怪,我先看看。」
我脱下了帷帽,把收在衣服里的一块紫玉取了出来,用手搓了搓手上的紫玉。我的线觉上便出现了变化,只见我身边的三人头上和两肩都各有一盏火。不同的是,凤铭泽的三盏火都较其余两人微弱。望向那些男人,只见那边有黑雾笼罩着,那边的男人同有头上两肩三盏火,不过都十分微弱,看上去就像快要熄灭似的。
我天生就拥有阴阳眼,能看见鬼物,因此师傅才会给了我这块有符印的紫玉压制我的阴阳眼,顺便加持了几道符咒让鬼物无法接近我。我刚才搓了搓它,就可以去了压制阴阳眼的力量。
每个活人都有三盏阳火,分别位於头上和两肩。所以有人说晚上不要回头是怕气流使两肩阳火熄灭。当三盏阳火全都熄灭,就是那个人死了。那些男人三盏阳火之所以微弱是因为他们阴气入体。而他们身边的黑雾是由浓浓的阴气形成的。
阴气如此地浓,是因为他们全部都受阴气入体,原因是,他们大概都碰过鬼物!再说,我一进这百花楼其实也感到些寒冷,似乎,这里也有不少阴气,住在这里的人大概也不怎麼舒服……
正当我想着下一步该如何是好,安格烈又皱住了眉,问:「弗洛雅姐姐,你怎麼了?」
「啊?」我不清楚他为甚麼突然这麼问。
凤铭泽也皱着眉说:「要不要我帮你把把脉?」
连凤铭泽也这样说?我还是感到疑惑。
发生甚麼事了吗?
安德鲁也盯着我,竟也一同皱住了眉,但他没有说话,却是直接做了甚麼决定似的竟一把横抱起我,才跟安格烈和凤铭泽说:「我们走。」
啊?等等!我还想看一下这百花楼发生甚麼事!百花楼一定是有鬼物!我身为天羽阁弟子,懂道术就得降妖伏魔啊!
此时,我已经忽略了安德鲁抱住我的事实,一心就是想着降妖伏魔,为民除害!这可是师傅说的!不能让鬼物害人!那都是人命啊!
安德鲁抱住我走到了大街上,安格烈和凤铭泽也跟在后面。
远离了百花楼,安德鲁把我放在路边的一辆木头车上坐着,伸手指了指凤铭泽:「把脉。」
凤铭泽也不说甚麼,就上前给我把脉。
我一脸疑惑地望向安格烈:「怎麼了?那百花楼阴气冲天,我要回去看看。」
安格烈听到,竟然生气了:「你现在这样怎样回去啊?」
我愣住了,完全不知道他为什麼突然发怒:「怎麼了?」
安格烈大怒:「你的脸现在比纸还要白!刚才你站在百花楼里还抖着,额上全都是冷汗!」
啊?甚麼!?有吗?
我下意识抚上额头,手都湿透了。
我真的冒了一额冷汗?为甚麼刚才我感觉不了。
等等,我真的严重得连自己也察觉不了自己的状况吗?
此时,我突然感到有点头晕。想想,安格烈说的也不是没可能的。大概是因为我身体本就有伤,身上阳气便减弱,虽然有护身符,但百花楼的阴气实在太浓,便使我身体更形虚弱。
此时,一向寡言的安德鲁一脸凝重的问我:「就是因为那里的阴气太浓使你变成这样?」
他怎会知道的?
我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
安德鲁又托住了下巴思量了一会,跟我说:「你现在不适合去处理百花楼的事,我们完成任务后要回苍天盟报告,到时候我们再通知四尊。还有,我不容许你去探墓。」
我低下了头,虽然我很想跟大家一起完成我们小队接的第一个任务,可经过这件事以后,恐怕他们不会让我去探墓了。
凤铭泽给我把了脉后就给了我一颗药吃。
吃过药后我才感觉好了一点。
既然不能在百花楼留宿,我们只好悄悄的找了个马槽睡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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