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大,但一切还得女儿愿意。
用女儿的婚姻大事,换取家族利益这样的手笔,不是李朝歌的行事准则。
毕竟,这可是亲生骨肉,至亲十几年的感情。
日后到了陇川府,对那些只有血缘联系,却没深厚感情的族人,李朝歌或许才能摆正心态,将自己放在祖宗位置上,一切以家族整体利益优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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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阖家团圆。
众人围在桌前,热闹吃着年夜饭。
李瑜长身体,吃了两大碗,吃完便忙着跑出去放风筝了。
他和柴芳约过,过年一起放风筝。
虽然两人相隔异地,但同一时间放风筝,也算是一种互动了。
这小鬼头对其他事情都不上心,独独对柴芳不同。
周萍追了出去,儿子一个人在外面,她可不放心。
陈清浅吃好后,和儿女说了几句话,便带着菜肴到祠堂,给李朝歌尝尝,顺便说些过年的感慨。
桌上,只剩四人。
李茹,楚白,还有李策之和李荆棘。
楚白显得有些拘谨,他是第一次过春节,还是在一个全然陌生的家族环境中。
李茹善解人意,给他夹了几次菜,让他多吃饭,少说话。
至于李荆棘和李策之两兄弟,自然是用审视的目光,盯着楚白。
小妹带人回家过年,不管是出于什么缘由,都很难不让让两位做哥哥的多想。
自然,审视楚白的目光,也带着审视妹夫的意味。
其中,李策之最为开明,只觉得妹妹感情问题不该多管,她喜欢就好。
而李荆棘虽自小喜欢和李茹斗嘴,但心中对小妹也最为在意,难免会对楚白有些抵触。
当然,这些情绪都没摆在面上说,四人桌上聊天,天南地北,各不相同。
“我这一趟出江湖,虽然见了不少世面,却没寻到师傅。”
李荆棘喝了一杯酒,微微叹道。
明州江湖游荡的日子里,每到一处地方,他就会问当地人可知广陵山在何处。
得到的回答,千篇一律,都是从未听说过。
真不知他那个便宜瘸腿师尊,到底是躲在哪个不知名的深山里建了师门,竟如此难寻。
“不急于一时,若有师徒缘分,早晚能再见面的。”
李策之安慰道。
李荆棘点了点头,他自然不会放弃此事。
“过完年,我们便带着父亲的灵位,回陇川府祠堂。”
李策之举起酒杯,脸上带着笑容:“届时,我带你们见见那些族人。”
“那感情好。”
李荆棘和李茹都有些期待。
回来后,李策之就说了许多陇川府李家的详细事情,包括李长青,李长空两位老人。
听到了李策之的描述,众人对这个从未去过的宗族,颇有些向往。
除夕夜过后,没几日,拜年的时间来了。
李家在离阳府,也没多少近邻朋友,可今年带着贺礼登门拜访者,却是络绎不绝,让李家门庭若市,其中达官显贵不少,甚至离阳府两尊望族,王家和徐家,都分别差人送了礼。
其缘由,自是李策之中了解元,才让李家水涨船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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