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垂下了脑袋。
“咱们宿舍不能养鸭子,养在这里又太危险了。”
他瞥了孙伯符一眼,眸底晃了晃,“再说……她挺贵的。”
“哇我的大哥,你这些都是什么莫名其妙的担忧啊!”
孙伯符无语地翻了他一双白眼,又看向周围那些包得严严实实的画,双手一摊,“你应该很清楚,这儿随便挑几幅卖给那些一直盯着你的人,你甚至可以买几只馒头回来好吗?”
“……我这些画不是用来卖的!”
易仲谦没好气地也回了他一双白眼。
与其卖给那些满是铜臭味的商人,还不如带回家压箱底。
“……全攒着当宝贝有什么用啊,又不会生鸭蛋!”
孙伯符哭笑不得。
他有时候真的觉得,自己能被易仲谦时不时散发出的艺术家的酸臭味给熏死。
能不能像他一样,成熟点啊?
反正也劝不动,孙伯符只能是叹息一声,站起身来。
“我先回去了啊,下午还有直播呢。”
临走前,他顿了下,又回过头来,轻飘飘地扔下一句,“我倒是挺希望你能好好想想,那些东西在你心里比较重要。”
“……”
易仲谦晃了一晃。
哪些更重要啊……
——
入夜,鸭鸭堡结束营业。
年卿卿默默地看着店长一边叹气,一边将她从华丽笼子里抱出来,放到一个普通笼子里。
然后将另一只意气风发,骄傲得尾巴都能飞上天的鸭子送进去,当做新的镇店名鸭。
周围一片嘎叫声,有欢呼,也有冷嘲热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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