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可以解开它的方法。”
本来让爷爷带过来,就是要研究这母锁是怎么开的。
正好孙伯符家有个世交的叔叔就是玩这些老东西的,经过他的介绍,那被称为杜教授的叔叔也对小金锁很感兴趣,过两天就会到学校来见他了。
不料,他这话一出,年卿卿和自家爷爷却是异口同声地嗤笑了几下。
“这东西可不是普通人能研究出来的嘞。”
他一边喃喃着,一边将手中的啤酒全数饮尽,尔后瘫靠在沙发上。
目光恍然地望着天花板上的吸顶灯,嘴角淡淡地一挑,“本来就是妖怪的东西……”
“……妖怪的东西?”
年卿卿与易仲谦不禁互看一眼。
不是易家的传家宝吗……
“……嗨,不可说,不可说。”
易天行笑着晃了晃脑袋。
下一秒,忽往一旁一歪,一头扎进了沙发角,抱着靠枕呼呼大睡去了。
年卿卿无语地看了易仲谦一眼。
易仲谦倒是很习以为常地瞧了眼墙上的钟,笑着解释:“九点半了,在爷爷的生物钟里,这是固定的入睡时间,他说这样才是真正的养生。”
虽然今天好像干了一大堆和养生论背道而驰的事。
……
俩人手忙脚乱地将瞬间睡成死猪的易天行给送进了卧室里,将乱糟糟的客厅好好收拾了一阵,夜也已深。
年卿卿又变回了鸭子,回到她温暖的笼子里窝着。
……讲真,当人当了那么些天,她都已经有些不习惯这个小靠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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